圍觀的眾人嗅出不同尋常。
“露小姐,你不是替你家裡人求啊,我還以為你是幫家裡人,這江瑟瑟是誰啊?跟你有什麼關係?”
露真珠小心翼翼地看一眼顧淮,又很快低下頭,頭搖成撥浪鼓。
“我和她沒什麼關係,我就是想要替她祈福。”
無親無故,誰會想要替別人祈福?
更別說誰會平白無故的一步一跪替人祈福,又不是腦子有坑。也不是智力有問題。
眾人把目光落在顧淮身上。
有個開直播的小姐姐念著直播間裡面的評論,震驚不已。
“江瑟瑟就是她被她抄襲的畫家,露真珠還親自出面道歉,不過當初我就覺得有點奇怪,江瑟瑟的畫展是顧氏旗下的,裡面全是江瑟瑟的畫。”
“單人畫展不說,新聞釋出會露真珠道歉也是顧氏安排的,這顧總竟然不幫自己老婆,還讓老婆出來道歉。”
“雖說公私分明,他分得也太明瞭,那時候我就覺得顧總和江瑟瑟關係怕是不清白,如今再看露真珠竟然替江瑟瑟祈福,顧總和江瑟瑟怕早就暗度陳倉,當初誰抄襲誰還真不一定。”
“我和江瑟瑟大學一個學校的,江瑟瑟和顧總當初是情侶,只是不知道後來怎麼突然分手了。”
“結合上面資訊,顧總和江瑟瑟有別的關係,不幫著自己老婆還和前女友一起欺負老婆,這不就是妥妥的出軌渣男?嘔,噁心!”
“露真珠肯定是被逼迫,不得不來為小三祈福。”
直播間的觀眾們開始各種分析。
露真珠聽著四周念出來的各種評論,垂眸眼底掠過得逞的光。
按照她所想的發展,甚至比她想的還要好。
顧淮聽得面沉如水,冷聲,“你替瑟瑟祈福是你做錯事……”
不等他話說完,露真珠就打斷,“你說我做錯事,那我就做錯了,我按照你說的做。”
“你沒事就走吧,別耽誤我。”
她站起來,往上一個臺階,正要跪下去被顧淮拽住手臂,男人直接把她抱起來。
顧淮黑著臉將她抱下去,塞進私人醫生的車裡。
醫生掀開她的褲子,看著紅腫還有絲絲縷縷的血痕的膝蓋,趕緊幫她處理。
露真珠用冰袋敷著腳踝。
顧淮看著她膝蓋的傷臉色黑得厲害,“你不會戴個護膝的?”
露真珠冷淡地睨著他,扯著唇角譏諷,“不敢戴,怕你們覺得我不誠心,找理由讓我再跪一遍。”
顧淮面色冷冽,陰沉沉地盯著她。
等醫生處理好所有的傷口,他又過來抱她。
將身體扭過去,她滿臉抗拒,“我可以自己走。”
“你這雙腿不想要了?”顧淮強硬抱她,露真珠冷呵。
“沒有這雙腿就不能再跑,那你不就如願以償了?”
顧淮皺眉,將人扔進車裡,“你還想著偷偷跑?”
他修長的手指落在她下巴上,用力一捏,“你要敢離開,你媽的事情我會立刻讓人曝光。”
別開臉,露真珠沒有說話,只是冷冷道,“是你不讓我跪的,下次再讓我去跪,想都別想。”
“你也別想又拿我媽的事情來威脅我,我媽在天之靈,看到她女兒被你脅迫,也只會心疼我怨恨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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