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老夫人點點頭。
“那就請奶奶讓顧淮跟我離婚。”露真珠面色沉靜認真,見顧老夫人張嘴似乎想要勸說,她直接阻止,明確道。
“奶奶,離婚是我深思熟慮的,我早就想和他離婚了,今日這件事你也看見了,證據他親手毀掉,在我和江瑟瑟之間他要選擇誰,已經很明顯了。”
顧淮面沉如水,過來拽住她的手。
“奶奶,這是我和她的事,我會處理好,奶奶不用操心。”
他拉著露真珠的手就要走,“別在外人面前丟人現眼,我回家跟你說。”
露真珠沒能甩開他的手,見他臉色冷得像染上寒霜,她低頭直接用牙齒去咬男人的手背,牙齒不停地用力。
顧淮開始還沒鬆手,忍著痛讓她鬆口。
露真珠不僅沒有鬆開,想到最近這些日子過的憋屈日子反而更用力,恨不得把他一塊肉咬下來,眼裡也露出狠厲的光。
顧淮只得鬆開手。
他鬆手,露真珠松嘴,瞥他手背,沒有一絲絲心疼,後悔她就該咬出血才松。
江瑟瑟拿著紙衝過來,抓起顧淮的手心疼的就開始掉眼淚珠珠。
露真珠懶得看兩個人,只用烏黑的眼睛看顧老夫人。
“奶奶,我現在只想和顧淮離婚。”
“我不會跟你離婚。”顧淮顧不上手背的疼痛,甚至把江瑟瑟也是一把推開,陰鬱著一張臉,聲音也沉得厲害。
“奶奶,婚姻是我跟她單獨的事情,你別插手,昨晚的事我會讓陳航給她道歉。”
“江瑟瑟汙衊我呢?”露真珠逼問,“我當初跟你解釋,你不相信我,還讓我一步一跪去替江瑟瑟祈福,這筆賬我們怎麼算?”
“我受的冤枉和身體的傷害就這麼算了?”
“事情都已經這樣了,你還要怎麼?”
顧淮漆黑的眼裡瀰漫著不耐煩。
沒有愧疚沒有要抱歉,只有問她還要怎樣?
不說讓江瑟瑟一步一跪,就是讓江瑟瑟給她道歉顧淮都不願意。
露真珠眸色寒冷,“還能怎麼?離婚,等我們兩個離婚,你和江瑟瑟愛如何就如何,別再來我眼前噁心我就夠了。”
顧淮雙手攥緊,手背泛起青筋。
他咬牙切齒,“你是真不怕我把你母親那些事情發出去?阿珠,我竟然查了你母親,那她就不止這一件事。”
“你母親的出名之作是偷竊的別人的作品。”
露真珠渾身一震,難以置信,雙眼都瞪大。
她沒覺得顧淮在撒謊。
她挺喜歡母親的成名作,只是母親卻不喜歡,哪怕把那幅畫留在家裡,每次也都是蒙上的。
一個人的成名作,那肯定都是愛惜的,母親截然相反。
成名作一般都不會賣掉,後來有人出高價要買母親的成名作,她就把那幅畫賣掉了。
當初覺得奇怪的行為,聽見顧淮所說的事,一切都開始顯得合理。
“你就只會威脅這一招?”露真珠惡狠狠瞪他。
顧淮卻不以為然地笑笑,“招數爛不爛不重要,只要能夠讓你聽話就夠了。”
看她眼裡帶著恨意,他心頭不舒服,軟了語氣。
“我幫瑟瑟也是有別的原因,你別鬧了,我們以後好好過。”
“你不喜歡我和她走得太近,我將來跟她保持距離。”
這種話相信一次就夠了。
他說將江瑟瑟趕出去,就是給她在外面買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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