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淮火氣沖天,看著她當著他的面誇別的男人,滋生出妒忌。
這種感覺在他的人生裡幾乎沒有。
陌生又讓他煩躁。
明明他出國前兩個人還好好的,她卻揹著他和別的男人喝酒。
顧淮想不明白,陰沉沉問,“我又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情?讓你去找野男人讓我生氣。”
做了什麼?
露真珠用新做的美甲挑起他的下巴,“你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?”
他做的那些事情,還要她一件一件說出來?
顧淮眼底翻湧著暗色,確定是她不高興生他氣才和程懷喝酒,竟是莫名鬆了一口氣。
望著她不悅的臉,他將怒意壓下去,好聲好氣。
“阿珠,我做了什麼,讓你如此不高興?”
這是在……明知故問?
露真珠眼裡閃過涼意。
“我就是更喜歡年輕的,你已經三十歲了,哪比得上那些二十幾歲的年輕男孩?”
“程懷也就二十六七,長得帥身材好,體力應該也很不錯……”
“你覺得我不行?”顧淮打斷她的話,攥著她纖細白皙的手腕,單手扯掉領帶,沒有扔地上,而是去綁她的手。
意識到他要做什麼,露真珠慌張掙扎,“你要做什麼?”
只是她的力氣哪裡比得過顧淮,男人稍微用力就壓得她動彈不得。
黑色領帶在她手腕纏繞了兩圈被繫好,顧淮撫摸著她的臉,“不是嫌棄我不行?我用行動向你證明是我能滿足你,還是那二十六七的年輕男人。”
修長的手指解開紐扣,顧淮眼睛還是釘在她臉上,突然俯身唇貼在她臉上,冷冷質問,“你有沒有讓他親你?他除了摸了你的腰,還有沒有碰你其他地方?”
“之前不肯讓我碰,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?”
每說一句話,他就親她一下,眼裡的侵略令她害怕。
領帶綁得很緊,露真珠費力掙扎也沒有鬆動,反而累得不行。
顧淮將襯衣扔下床,露出小麥色的肌膚和精壯的胸膛,見她不吭聲他眸色湧動著厲色,將她拉起來坐在床上。
“阿珠,親我。”
露真珠冷眼看他,將手遞過去。
“解開。”
顧淮面色陰翳,眉眼盡是不悅,“你肯對他主動,不肯親我?”
“你看上他什麼了?是覺得他那張臉跟我有點像就想要和他玩玩?”
露真珠面露厭惡,“因為你髒,他乾淨。”
顧淮眼裡閃過冰冷之色,聲音沒有起伏,“誰跟你瞎說了什麼?”
瞎說?
不把證據擺在他眼前,他就死不承認。
“顧淮,你是覺得我好糊弄還是拿我當傻子?那個秘書會私自跑到老闆家裡來,還親暱地叫老闆阿淮?”
“你和賀穗的破事還要我挑明?”
她再次把雙手抬起來,滿臉慍色,“解開。”
顧淮解開領帶,女人的手腕被勒紅,摸了摸發紅的手腕,露真珠就要下床,準備穿鞋男人從後將她抱住。
“是她喜歡我,我對她沒有感情。”
撥開男人的手重重甩開,露真珠將之前藏起來的精美盒子拿出來砸在男人身上。
盒子從男人胸膛滑下去,裡面的東西露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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