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感的內衣和卡片。
露真珠拉開抽屜,從裡面拿出一個平板,播放賀穗生日她錄下的影片給他看。
“婚紗照都拍了,你對她沒感情?”
顧淮抽出平板放桌上,“我從沒和她拍過婚紗照,那是她找人P的。”
露真珠面無表情看他。
此時此刻的顧淮完全不像個被妻子發現有情人的丈夫,絲毫不慌亂。
“阿珠,我能解釋。”
顧淮再次將她抱住,“我對賀穗沒有任何感情,我會將她留在身邊是失去你的日子太想念你,她只是你的替身,你回來後我就已經和她斷得一乾二淨。”
聽著他的辯解,露真珠想要笑。
她沒能將男人推開,嗤道。
“所以你出軌,你婚內養情人怨不得你,還是我的錯了?怪我出車禍,怪我失蹤,怪我不在你身邊滿足不了你。”
顧淮嘴唇抿成一條直線,“我錯了,你別生氣。”
露真珠冷笑出聲,“你和她床都上了,你讓我別生氣?我不過就是和程懷喝喝酒再摟摟抱抱,比不得你和賀穗做的十分之一,你為何要生氣?”
“因為我愛你。”顧淮抬眼看她,男人眼神繾綣深情,她勾起嘲弄的笑,“愛我也抵不住你出軌。”
“賀穗是我的替身,那我又是誰的替身?”
顧淮眼裡閃過異色,很快就消失不見,只是把她抱得更緊。
“你不是誰的替身,你就是你,我愛的只有你。”
他注視著她,狹長的眼裡褪去冷意只剩下柔和。
這雙眼睛看狗都深情。
露真珠半個字都沒信。
她搜尋過江瑟瑟。
那張臉啊,和她很像,就是眼角那顆痣都是在一個位置。
賀穗是她的替身,那她就是江瑟瑟的替身。
“顧淮,這不公平。”她語氣變得平靜,“你找了替身,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,你已經不乾淨了,可我還是乾淨的,白紙就該配白紙,黑紙就去找黑紙,我們兩個已經不合適了。”
“離婚吧。”
她說著就要去摘婚戒。
顧淮死死按住她的手,眼尾染上猩紅,“別痴心妄想跟我離婚,我不會跟你離婚。”
“可是你和賀穗的事情讓我膈應,我只要想到你和賀穗做過什麼,我就對你產生生理性的牴觸厭惡,”
“那都過去了,以後我只會有你一個。”
“過不去。”露真珠扯了扯唇,“也對我不公平。”
顧淮盯著她嬌麗的臉龐,隔好幾秒鐘才問,“你覺得怎樣才公平?想要什麼?我都給你。”
“要你的命也給?”
話音剛落,男人就斬釘截鐵,“可以。”
他展開她的手指,強迫同她十指相扣,笑了笑。
“你想怎麼把我這條命拿去?”
漆黑的眼睛一望無際,露真珠甩開他的手,“你找賀穗,那就也得讓我找一個,你和賀穗在一起多長時間,我就跟別人在一起多長時間。”
顧淮猛地站起來,面容冷峻陰鬱,捏著她下巴。
“不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