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嶼白壓下心頭的不快,重新掛上溫和的笑:“我傅家在封市有自己的珠寶加工基地,工藝和產能都是國內頂尖。只要你點頭,隨時可以為你所用。”
“耳聽為虛,眼見為實。”傅嶼白髮出邀請,“我誠心邀請許總監,明天飛去封市,親自考察我們的生產線。你看了之後,再決定要不要合作,如何?”
他的姿態放得很低,理由也冠冕堂皇。
許知微看著他,心裡清楚這其中或許有詐,可她現在別無選擇。
鳳鳴的訂單危機就像懸在她頭頂的一把刀,隨時可能落下,她輸不起。
“可以。”許知微點頭,“我自己訂票,明天到封市,你把地址發給我。”
她刻意的疏離讓傅嶼白再次碰了個軟釘子,但他並不在意,只要她肯去,就等於進了他的籠子,他要的,從來就不只是合作,他要的,是她這個人!
第二天,許知微獨自一人飛抵封市。
按照傅嶼白髮來的地址,她打車來到了一家矗立在半山腰的豪華度假酒店,根本不是什麼工廠。
許知微立刻警惕起來,她站在酒店門口,拿出手機,正準備質問傅嶼白,傅嶼白卻好像算準了時間,含笑從酒店大堂裡走了出來。
“微微,你來了。一路辛苦,工廠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,不急。我們先吃個飯,休息一下,下午我再帶你過去。”
他的說辭天衣無縫,態度也熱情周到,許知微壓下心頭的疑慮,跟著他走進了酒店頂樓的旋轉餐廳。
風景絕佳的包廂裡,只坐了他們兩個人。
“嚐嚐這個,”傅嶼白殷勤地為她佈菜,“這家餐廳的鵝肝很出名。”
他又親自為她倒了一杯紅酒,遞到她面前:“慶祝我們即將到來的合作。”
許知微沒有動那杯酒,只淡淡地說:“我酒精過敏。”
傅嶼白臉上的笑意微不可查地凝滯了一瞬,隨即又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,自然地收回了酒杯。
“抱歉,我忘了。”
他重新叫來服務員,換了一杯鮮榨的橙汁。
這一次,許知微沒有再拒絕,她確實需要補充些水分和能量,來應付下午可能發生的任何狀況。
她看著傅嶼白將那杯橙黃色的液體推到自己面前,出於謹慎,她多觀察了幾秒,並未發現任何異常。
她太渴了,端起杯子,喝了一大口。
酸甜的橙汁滑入喉嚨,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,然而,飯吃到一半,許知微就感覺到了不對勁。
一股異樣的燥熱,從小腹處猛地升起,像一團火,迅速地流竄向她的四肢百骸。
她的眼前開始陣陣發黑,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。
身體裡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,又癢又麻,讓她控制不住地想要撕扯自己的衣服。
不好!中計了!
許知微猛地站起身,身體卻軟得像一灘爛泥,她晃了一下,險些栽倒。
“你怎麼了,微微?是不是不舒服?”
傅嶼白也站了起來,臉上掛著虛偽的關切,一步步向她走來。
“你……你在果汁裡放了什麼?”許知微咬著舌尖,用疼痛勉強維持著最後一絲清明,死死地瞪著他。
“放了點能讓我們感情升溫的好東西。”傅嶼白終於撕下了偽善的面具,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欲-望和貪婪。
他一把抓住許知微的手臂,將她整個人都拽進懷裡。
“微微,別掙扎了。三年前你離開我,不就是嫌我窮嗎?現在我什麼都有了,回到我身邊,我保證讓你過上比跟著霍斯年更好的日子!”
“你做夢!滾開!”
許知微用盡全身力氣去推他,可那點力道,在被藥物掏空了身體的此刻,無異於以卵擊石。
男人的氣息像一張網,將她密密實實地籠罩,讓她感到一陣陣的噁心和絕望。
她被傅嶼白半拖半抱地拽出了包廂,朝著預先開好的總統套房走去。
意識越來越模糊,身體裡的火焰越燒越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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