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間,孟雨霏的心裡有了小九九。
虞向晚垂眸抿了口果汁,心裡暗爽。
曾幾何時,她只能看著別人在酒桌上對謝司硯卑躬屈膝,現在角色調換,竟有種說不出的暢快。
謝司硯就是日子過得太順了,就該讓他嚐嚐跌入雲端的痛苦,不然還會一直自以為是。
只是虞向晚也很好奇,她離開時謝氏一切都好好的,怎麼才短短三個多月的時間,就變成這個樣子了。
難不成是孟雨霏又作妖了?
虞向晚不由自主地瞥了孟雨霏一眼,忍不住的唏噓。
之前她在謝氏時,孟雨霏就有過很多腦殘行為,都是她一手化解的,現在想想,當初如果她不化解,肯定也會造成公司內部矛盾。
離職的蘇總監和虞向晚關係匪淺,估計也是受不了孟雨霏才走的。
這些都是謝司硯咎由自取的。
“我去一趟洗手間。”
酒過三巡,虞向晚便主動對邊上的盛天闕開口道。
盛天闕微頷首。
虞向晚走出包間,去洗手間洗了把臉,順道補了妝,剛準備回去,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按在牆上。
她痛得恍惚了一下,睜眼一看發現是謝司硯,頓時黑了臉。
“謝司硯,你發什麼瘋!我不是孟雨霏,你看清楚了!”
“你和盛天闕什麼關係?”謝司硯猩紅著眼,眸底都是醋意,剛剛看到虞向晚和盛天闕的一舉一動,都在牽動著他的神經,
他們才剛離婚,她怎麼可以勾搭上別人!
明明之前他們那麼恩愛!
“我和他什麼關係,與你有關嗎?謝總,我們離婚了,你別管得太寬了!”虞向晚有些氣惱,她用力推他,指尖都在發抖。
這個狗男人又在發什麼瘋呢?
可是謝司硯紋絲不動,手掌死死扣住她的肩膀:“你們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?是不是睡過了?”
見他紅著眼急切的樣子,虞向晚突然產生了一絲惡毒的想法,她故意冷笑一聲,“是啊,那又怎麼了?就允許你找孟雨霏,還不允許我找別人?”
“賤人!你既然這麼缺男人,那我也可以滿足你!”謝司硯低頭要去親她。
虞向晚抬手一耳光,直接把他打懵了。
結婚這麼多年,虞向晚一直對謝司硯有求必應,什麼時候這麼抗拒過他?
“謝司硯,我不是孟雨霏,什麼都能吃得下,我嫌髒,更嫌惡心,滾遠點!”虞向晚的聲音請冷得很。
“這麼嫌棄我?”謝司硯咂了咂舌,慢慢靠近,“是不是因為我們之間沒有孩子,所以你才可以這麼灑脫,說離婚就離婚?既然如此,那不如現在要一個。”
聽到這話,虞向晚有些害怕,她看得出來謝司硯是認真的。
“謝司硯,我警告你,你要是現在對我動手了,就是犯罪!我們離婚了!”虞向晚害怕極了,想跑,卻根本掙脫不開,而且謝司硯進來前,還把衛生間的門反鎖了,她根本出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