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之間,許佑寧沒了想進去的慾望。
她可以噁心任何人,但是不喜歡別人來噁心自己。
就在這個時候,許佑寧的耳邊傳來磁實又戲謔的聲音。
“商止鎔這人冷血無情,女人對他而言不就是工具。”陸紹庭說的直白。
他低頭看著許佑寧,許佑寧的眼神淡淡的落在了陸紹庭的身上。
然後,他提出了邀請:“既然如此,還不如跟著我?”
許佑寧似笑非笑,倒是淡定:“我跟著陸總,有什麼好處?”
兩人也貼的很近。
陸紹庭的手自然的摟住了許佑寧的腰身。
許佑寧連掙扎都沒有。
兩人眸光流轉,在這樣的親密裡,任何人都覺得曖昧無比。
陸紹庭忽然低頭,薄唇幾乎就這麼貼著許佑寧的耳朵。
許佑寧依舊不動聲色。
但她卻可以感覺到一道灼熱的目光安靜的看著自己。
那是商止鎔。
許佑寧沒理會,反而放軟了身體,主動貼著陸紹庭。
陸紹庭也很配合,他薄唇親啟,一字一句倒是說的明白。
“跟著我,我可以幫你報仇。”
只是這話陸紹庭說出口的時候,又顯得漫不經心。
許佑寧面不改色的看著陸紹庭,似笑非笑:“我和商總有什麼仇,還需要陸總幫我報。”
可說不上為什麼,許佑寧直覺的認為,陸紹庭是知道了什麼。
在揣測不透的時候,許佑寧也不會戳破這一層紙的。
大家都在裝傻。
陸紹庭就這麼看著許佑寧,忽然就轉移了話題。
“商止鎔需要韓家的資源,所以兩家聯姻勢在必行。”
這人說起了韓熙媛和商止鎔的事情。
許佑寧就這麼不動聲色的聽著。
“按照我對韓家的瞭解,韓家做事殘忍無情,若是知道你的存在,大抵是容不下你。”陸紹庭繼續說著。
這話就不知道是在提醒許佑寧,還是陳述一個事實。
“而你再厲害,應該不是韓家的對手。”
“商止鎔在利益面前,對於絆腳石就會毫不猶豫的處理掉。”
陸紹庭的話語越發的殘忍,但他說的時候全程都在笑。
笑的人毛骨悚然。
說著,陸紹庭的手忽然捏住了許佑寧的下巴。
許佑寧沒反抗,就這麼看著陸紹庭。
這人的聲音壓的很低,微微俯身。
兩人幾乎要貼在一起。
曖昧又親密。
“佑寧——”陸紹庭忽然親暱的叫著許佑寧的名。
“你是一個人才,恰好我惜才。所以隨時歡迎你來找我。”
陸紹庭的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。
許佑寧很清楚的知道,陸紹庭的溫柔就只是偽裝。
這人本質上和商止鎔是一型別的人。
只是陸紹庭是一隻老狐狸,在外人面前溫潤有禮。
讓人完全忽略了他的殘忍。
她跟著陸紹庭和跟著商止鎔沒任何區別。
商止鎔容不下絆腳石。
難道陸紹庭就可以坦蕩的睡商止鎔的女人?
笑話。
畢竟他們本質上就是競爭對手,至死方休的那種。
海城的人或許不知道,但是許佑寧怎麼可能會不清楚。
陸紹庭是商止鎔同父異母的哥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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