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陸家的嫡長子,商止鎔和她一樣,不過就是一個私生子。
豪門之間哪裡有親情,只有利益罷了。
陸紹庭要的是商止鎔的命。
商止鎔何嘗想的不是奪權。
甚至陸家是默許這樣的兄弟殘殺。
要比血腥,這些豪門可比尋常人來的殘忍的多。
他們都是踩著人血,一步步走到今天的。
許佑寧想著,主動勾住陸紹庭的脖子。
“好呀。”許佑寧軟軟的笑著。
她踮起腳尖,在陸紹庭的耳邊低語。
“陸總就這麼想睡兄弟的睡過的女人?那口味也挺重的。”
“不如下次我們三個人來一發?”
許佑寧說的沒臉沒皮。
換來的是陸紹庭的手在她的腰間重重的掐了一下。
好似警告,又好似戲謔。
“許佑寧,我忽然知道商止鎔為什麼會把你留這麼久了。”陸紹庭不太認真的說著。
“因為我功夫好,下次有機會陸總試試,嗯?”許佑寧衝著陸紹庭拋了一個飛吻。
商止鎔已經進去了。
許佑寧也不需要陸紹庭在陪著自己演戲。
下一秒,她就斂下情緒,從容不迫的朝著晚宴走去。
若不是今晚還有任務在身上,她怕是扭頭就走。
而許佑寧和陸紹庭的曖昧,商止鎔眼角的餘光看的清清楚楚。
他的眼神越來越沉,透著嗜血的光。
韓熙媛敏銳的覺察到了,她下意識的順著商止鎔的眼神看了過去。
但在表面,她依舊不動聲色的問著。
“止鎔,你在看什麼?”韓熙媛軟聲問著。
“沒什麼。”商止鎔面不改色。
韓熙媛倒是有些漫不經心:“這個許佑寧是真厲害。就連陸紹庭也能勾搭上。不愧是名副其實的交際花。我看,大抵是個男人,她都能上。這種女人,連最基本的忠誠都沒有。”
字裡行間都是對許佑寧的諷刺。
“你都知道她是交際花,你還這麼放在心上?”商止鎔忽然不鹹不淡的開口。
瞬間,韓熙媛有些尷尬。
但商止鎔卻沒繼續再說什麼,淡定帶著韓熙媛進入晚宴。
晚宴現場,杯光盞影。
商止鎔第一次心思不在應酬上。
而是在許佑寧的身上。
她遊走在不同男人的身邊,在巧笑低吟裡,輕而易舉的就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。
男人的手碰觸到許佑寧的時候,她不會閃躲,而是笑眯眯應承了下來。
但最終,許佑寧都會回到陸紹庭的身邊。
兩人站在安靜的角落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在偷情。
陸紹庭會專程給許佑寧喂吃的。
許佑寧笑著也接納了。
這一幀一頻的畫面,都在刺激著商止鎔。
但在表面,商止鎔也不動聲色,甚至兩人的眸光都沒在空中交匯。
就好似全然不認識。
一直到許佑寧丟下陸紹庭去了洗手間。
幾乎是第一時間,商止鎔放下手中的酒杯,轉身跟了上去。
許佑寧喝了太多酒,脹的難受。
她從洗手間出來,看著鏡子裡嫵媚的自己。
她覺得陌生。
但是她頂著著這張濃妝豔抹的臉,已經整整三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