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和商止鎔上床,許佑寧都不曾卸下自己的偽裝。
她生怕少了濃妝豔抹,會讓人輕易看出她內心的脆弱和不堪。
許佑寧忽然覺得疲憊不堪。
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。
商止鎔和韓熙媛結婚,她何去何從。
這三年的付出,都會功虧一簣嗎?
許佑寧不斷的深呼吸,許久才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她定了定神,看著鏡子裡的自己,調整好情緒,這才安靜的離開洗手間。
在許佑寧走出洗手間的瞬間,就看見了商止鎔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外。
他單手抄袋,但眼神卻是銳利的落在許佑寧的身上。
“商總?”許佑寧佯裝驚訝的看著商止鎔,“好巧啊,您怎麼在這裡?”
這態度,就好像他們從來不認識,也沒任何曖昧。
舉手投足裡,也保持了安全的距離。
商止鎔嗤笑一聲,忽然伸手扣住許佑寧的手腕。
許佑寧被用力的拽到了商止鎔的面前。
“商總,您弄的我好疼。”這聲音都嬌滴滴的,在嗔怒。
但許佑寧的手卻不老實的勾在商止鎔的襯衫紐扣上。
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。
商止鎔也注意到了。
許佑寧好像特別喜歡玩襯衫紐扣。
很無聊的動作,但是在男人看來卻充滿了情慾的氣息。
是在主動勾引。
“少在我面前裝。”商止鎔冷臉說著。
許佑寧噢了聲,很乖巧。
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,整個人已經被抵靠在牆壁上。
脊樑骨被撞的生疼。
後背的面板貼到冰冷的瓷磚,微微打了一個寒顫。
“許佑寧,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?”商止鎔一字一句在質問許佑寧。
兩人靠的很近。
近到許佑寧能聞見商止鎔身上的香水味。
那不是市面上能買到的,都是特殊定製的香水。
也是韓熙媛的味道。
若是之前,許佑寧在商止鎔變臉的時候就會乖巧的要命。
她不會蠢到在這個時候去挑釁商止鎔。
但現在許佑寧卻控制不住自己。
她要笑不笑的看著商止鎔,完全不介意兩人現在貼的很近。
她的手依舊在玩著這人的襯衫紐扣。
紐扣已經鬆了。
慵懶的話從紅唇傳出:“我和陸總是第一次見面嗎?我以前這麼做,商總也沒這麼激動。有什麼不對嗎?”
說著,許佑寧眨眨眼,很無辜的看著商止鎔。
商止鎔是被許佑寧懟的回答不上來。
他沉沉的看著,眼底透著警告。
許佑寧完全無視了,似笑非笑的看著繼續說著。
“難道商總是想要我去破壞您和韓小姐?”這話,許佑寧說的格外無辜。
然後她鬆開了手。
襯衫的紐扣堪堪的掛在上面,要掉不掉。
“我還以為商總很清楚我的身份。我本質不就是交際花。”
許佑寧說起來毫不心虛,甚至是坦蕩的。
“總不能商總還讓我守貞吧。那我可虧大了。”
許佑寧是笑眯眯的把話說完。
話音落下,蔥白的小手重新搭在商止鎔的身上。
她熟稔的把商止鎔的衣服給整理好,撣了撣根本不存在的灰塵。
甚至有些挑釁的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一個吻。
“商總和我在這裡糾纏這麼久,不怕韓小姐找上門?”許佑寧似笑非笑的提及了韓熙媛。
“那可就真的麻煩了。”說完,許佑寧就和商止鎔拉開了距離。
她沒停留,轉身就要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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