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在推搡間,她白/皙的肌膚因為這人的粗魯,泛著紅。
有些地方已經被掐出了青紫色的痕跡。
商止鎔有了反應,蓄勢待發。
“但是商總不可以哦。”許佑寧嬌笑一聲。
她毫不客氣的推開了商止鎔:“我這人呢,一向不喜歡吃回頭草,我想商總也是吧。”
說著,許佑寧的手戳了戳商止鎔堅硬的胸膛。
眼神仍舊落在他的褲襠處。
“商總對我這麼衝動,我會誤會商總對我餘情未了,這樣我太容易驕傲自滿。”許佑寧說的沒臉沒皮。
她整個人都要掛在商止鎔的身上。
咄咄逼人裡,是真的把他逼迫到了走投無路的境地。
“何況,韓小姐不是和商總一起來的?要是被韓小姐看見,那這一次就不會相信我和您是清白的了?”許佑寧眉眼都帶著星星點點的笑意。
要多放/蕩,就有多放/蕩。
甚至,蔥白的小手,毫不避諱的下滑,搭在商止鎔的皮帶上。
“來嗎?”她嬌笑的發出了邀請。
商止鎔就這麼看著,眼神裡的陰鷙已經漸漸失控。
許佑寧是自己養了三年的女人。
但現在卻可以狠狠的反咬自己一口。
在這樣的衝動裡,放不下的人是自己,而非是許佑寧。
“許佑寧,你太賤。”商止鎔猛然揚手,是要狠狠教訓許佑寧。
許佑寧倒是坦蕩。
打吧,徹底把自己打醒,才不會胡思亂想。
結果,許佑寧沒等到這個耳光。
因為她看著商止鎔的手硬生生的收住了。
而這人眼神裡的冷冽卻越發的沒明顯。
“商總怎麼不打?”許佑寧忽然笑出聲,就這麼問著商止鎔。
不知道是勝券在握還是別的。
甚至許佑寧自己都猜不出,她想在商止鎔這裡得到什麼答案。
“打你怕髒了我的手。”商止鎔冷笑一聲,說的直接。
許佑寧倒是淡定。
三年,是應該習慣了商止鎔的殘忍無情。
她能指望這男人說出什麼濃情蜜意的話?
“滾!”商止鎔怒斥。
許佑寧不怕死的看著商止鎔,蔥白的指尖輕輕的劃過這人的胸膛。
兩人依舊被困在隔間裡,動彈不得。
商止鎔因為許佑寧的動作,眸光更是陰沉。
“少在我面前一副欠收拾的樣子!”商止鎔警告許佑寧。
許佑寧噢了聲,就這麼看著被商止鎔抓住的手,軟軟的笑著。
“商總,可是這裡是女洗手間,難道商總要在這裡上廁所?”許佑寧笑眯眯的問著商止鎔。
沒心沒肺,好似真的一點都沒把這段關係放在心上。
他們不過是彼此利用。
商止鎔的臉色更是陰沉,猛然甩開許佑寧的手。
但下一秒,這人的手就掐住了許佑寧的脖子。
許佑寧的臉瞬間漲紅,那種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。
下意識的,她的手抓住了商止鎔的手腕。
但卻完全阻止不了這人的動作。
甚至,許佑寧連話都發不出來,鼻腔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。
她真的覺得這男人要在這裡掐死自己。
漸漸的,許佑寧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了。
她記得她剛在商止鎔身邊的時候,就清楚的知道,商止鎔不會留一個無用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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