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佑寧習慣了。
在床上,商止鎔從來不會叫自己的名字。
她就是一個發洩的工具。
處事的時候,也就只是連名帶姓的叫著,毫無感情。
“就算我不為難你,你以為你在海城還能如魚得水?”商止鎔嗤笑一聲,問的殘忍。
“你再有能力,也是建立在你的背景之下。現在從我邊上離開,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羞辱你。”
說著商止鎔的手忽然鬆開許佑寧,就這麼捏住了她的下巴。
“你能得到什麼?你想更要的一切?不,你最終就只是男人的玩物。”
這話說的刻薄而直接。
若是尋常人,早就已經繃不住了。
但許佑寧這些年,這些譏諷不知道聽了多少。
她面不改色的看著商止鎔,倒是說的直接。
“我跟著商總的時候不也是召集來揮之即去的玩物嗎?”許佑寧反問,“商總和他們沒區別。”
說著,她忽然輕笑一聲:“而我這人愛錢,最起碼在這些男人身上我能得到錢。錢可以買任何東西,不是嗎?畢竟我出場費還真的挺高的。”
這話,許佑寧說的沒臉沒皮,毫無尊嚴可言。
走到這個圈子,許佑寧第一天就把自己的自尊踩在腳底下。
早就無所謂了。
商止鎔聽著許佑寧的話,冷笑一聲,眸光更是陰沉。
他沒說話。
許佑寧話音落下也不再多言。
空氣都跟著寧靜了幾分。
商止鎔眼角的餘光看向了許佑寧的手指。
手指已經消腫,恢復了最初的纖細。
但是上面淤青的痕跡依舊還在,需要很長的和時間才能褪去。
商止鎔看見這樣的畫面,臉色越發的陰沉。
按照醫生之前說的。
這麼久了,最起碼這些淤青會消失。
顯然,並沒有。
所以許佑寧是怎麼搞的?
商止鎔的臉色不好看,口氣自然也陰沉。
“怎麼,你不是跟著陸紹庭,陸紹庭不管你?”商止鎔冷聲質問許佑寧。
“你不知道陳發勝什麼人?還恬不知恥的跟著他來這裡?他在床上就能把你虐死。”商止鎔每一個字都說的直接明瞭。
陳發勝的這些癖好,圈內根本不是秘密。
在他手裡死的外圍,也不少。
許佑寧一樣清楚。
所以許佑寧就這樣還來?
陸紹庭不是說許佑寧對他很重要嗎?怎麼也放任不管?
這些想法,讓商止鎔也跟著越發的暴躁。
他對許佑寧的在意已經越界了。
這話,許佑寧很認真的聽著,抬頭看著商止鎔。
眉眼裡好似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。
“商總怎麼還惦記我這點事?老對我的床事這麼放在心上?”許佑寧笑出聲。
好似真的散漫。
她靠在洗手檯上,聲音都跟著懶散了幾分。
“陸總和我之間尺度挺大,我去外面找別的男人,指不定還能學新花樣,陸總喜歡的要命。”
許佑寧說的沒臉沒皮,完全不在意商止鎔越來越陰沉的臉。
是破罐子破摔的姿態。
“商總?”許佑寧忽然嬌笑一聲,意外主動摟住了商止鎔的脖子。
這一次,一動不動的人是商止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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