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佑寧低笑著看著這人,紅唇貼到他的耳邊。
不知道是勾引還是在低語。
“你這麼惦記我,總不能是韓小姐滿足不了你?但是也正常,畢竟韓小姐可是名媛千金,花活可沒我那麼多。”
說著許佑寧捂嘴笑。
商止鎔的臉色難看,她就覺得暢快。
甚至是一種不管不顧的放肆。
就連許佑寧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,她覺得自己瘋了。
而後,許佑寧就鬆開商止鎔。
但商止鎔的動作更快,瞬間扣住許佑寧的手。
他的眼神陰沉到了可怕的地步。
許佑寧依舊在笑,也不急不躁:“還是商總還想掐死我?”
話音落下,許佑寧看著商止鎔,一字一句也不帶玩笑。
“這一次,商總可是要狠下心,不然我這人還真的挺難死的。”
許佑寧字裡行間全都是挑釁。
商止鎔的眼神越發的陰鷙,他冷笑一聲,還真的掐住了許佑寧的脖子。
許佑寧都分不清自己現在的想法。
是破罐子破摔,還是真的已經無所謂了。
甚至許佑寧眼底連懼怕都沒有,直視了商止鎔。
商止鎔就只是掐著,並沒用力。
但這人一步步的逼著許佑寧,幾乎是抵靠了包廂的牆壁上。
玻璃特製的牆壁,好似隨時隨地都要從這裡摔出去。
擂臺裡的鮮血已經乾涸了,已經有人在處理了。
許佑寧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,她心跳的很快,好似要蹦出喉嚨口了。
但在這樣的情況下,她依舊倔強的不說一句話。
“你來黑市做什麼?”商止鎔在質問許佑寧,“還是你要找誰?”
最後的一句話,他幾乎是一字一句的問著許佑寧。
許佑寧的心尖都在發顫,肌肉也跟著緊繃。
她的喉間吞嚥了口水,來緩和現在的緊繃。
但是許佑寧面對商止鎔的時候,卻依舊不急不躁的。
她眉眼淺笑,纖細的手指始終不老實,依舊在轉著商止鎔的襯衫釦子。
商止鎔紋絲不動,完全不被許佑寧勾引。
“商總,我這不是跟著陳總來的。那您要問問陳總來這裡做什麼。”許佑寧說的嬌滴滴的,嗲的沒個正經。
商止鎔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。
許佑寧也不確定,所以她也很緊張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許佑寧也沒閃躲。
“您壓著我,我難受。”許佑寧更嬌嗔了。
忽然,原本的玻璃變色了。
最初許佑寧在包廂內,玻璃可以看見外面,但是外面看不見裡面,就是一堵牆。
但是現在,外面的人忽然就看向了玻璃的方向。
這意味著,他們也能看見她和商止鎔了。
相較於商止鎔,狼狽不堪的是許佑寧。
這樣的姿勢羞恥而難堪。
許佑寧說完全不緊張是不可能的。
跟著商止鎔三年,她太清楚這人的脾氣和性格。
商止鎔還真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事情,不然的話,商止鎔也不可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。
“難受?”商止鎔嗤笑一聲,“我看你就是欠。”
“我不懂您這話什麼意思。”許佑寧表面都始終鎮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