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許佑寧眼底的絕望,卻好似怎麼都藏不住了。
“許佑寧,留在我身邊,你要的一切我都會給你。”商止鎔第三次開口。
許佑寧這一次沒當即應聲。
她在想,她拒絕的話,那上膛的槍支會不會就對準了自己的腦袋?
主臥室內,也安靜的可怕。
安靜到可以清晰的聽見彼此的呼吸聲。
“嗯?”商止鎔淡淡開口,低聲問著許佑寧。
許佑寧強迫自己鎮定下來,不迴避這人的眼神。
而後許佑寧一字一句開口:“商總,我的想法沒任何改變。”
這是許佑寧多少次拒絕商止鎔了。
商止鎔的臉色徹底的沉了下來。
“你知道我不喜歡被拒絕,許佑寧。”商止鎔一字一句提醒許佑寧。
“你也很清楚,我這人想要的從來得不到的。”他把話說完。
這樣的態度,好似再給許佑寧迴旋的餘地。
但偏偏,面前倔強的女人,卻絲毫退讓的意思都沒有。
商止鎔在許佑寧的眼神裡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。
許佑寧面對這樣的商止鎔,不可能不害怕。
想也不想的,許佑寧顧不得自己腳踝的疼痛,起身就要離開。
但下一瞬,她就重新被狠狠摔在了單人沙發上。
商止鎔俯身,就這麼把許佑寧困在自己的身下。
薄唇直接吻了上來。
“唔——”許佑寧在抗議掙扎。
但在男女力量的先天懸殊上,無濟於事。
商止鎔幾乎是在瞬間佔據了主動權。
寬大的單人沙發,硬生生的擠下兩個人,誰都無法動彈。
許佑寧被商止鎔吻的疼的要命。
不知道是懲罰她的肆意妄為還是別的。
商止鎔把許佑寧的唇瓣咬的出血,兩人在唇齒間嚐到了血腥味。
許佑寧也憋屈。
好似在和商止鎔的博弈裡,節節敗退。
她想體面的離開,商止鎔不願意。
所有人都在逼著她,但從來就沒人想過,她也是一個無辜的人。
現在卻一步步墜入深淵,再也沒辦法迴旋了。
許佑寧委屈的說不出話。
三年的時間,她學會了隱忍和頑強。
但現在,許佑寧卻多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。
商止鎔咬她,她瘋了一樣的咬了回去。
兩人像兩隻困獸,就在單人沙發上抵死糾纏,誰都不可能放過誰。
落地窗外,是海城奢靡的夜景。
窗內的溫度卻逐漸攀升,一點點壓著人喘不過氣。
一直到讓人窒息。
“這就是你說的膩了?”商止鎔嗤笑一聲。
他把許佑寧拽了起來,惡劣的面對落地窗的玻璃。
“你在陸紹庭床上,也可以反應的這麼快?”商止鎔一字一句都在逼著許佑寧。
許佑寧氣喘吁吁。
但說出口的話也絲毫沒任何的妥協。
“商總,你這個樣子就像一個妒夫,非要爭一個高下。”許佑寧嗤笑一聲。
她被商止鎔架著,是狼狽。
但在這樣的狼狽裡,許佑寧卻依舊有自己的傲氣。
好似以前那個在商止鎔面前伏小做低的女人不見了。
現在是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執拗。
無所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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