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佑寧安靜的聽著。
她知道,說自己不動心是不可能的。
但許佑寧更清楚的知道,自己和商止鎔糾纏不清意味著什麼。的
所以在這樣的話語裡,許佑寧依舊鎮定的站著。
“我只要商太太的位置。商總若是給不起的話,那就不要強求。”許佑寧說的堅定。
商止鎔意外的氣笑了。
他的手捏住了許佑寧的下巴,就這麼看著。
“許佑寧,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貪心?”商止鎔並沒動怒,就只是淡淡的問著。
許佑寧任憑這人捏著,也回答的坦蕩。
“人心會變,只會越來越貪心。”許佑寧應對自如。
“一定只要商太太的位置?”商止鎔又問了一次。
許佑寧安靜的看著商止鎔,忽然就這麼笑了。
這樣的笑意不達眼底,說的話卻讓覺得瘮得慌。
“那要商總的命,商總給嗎?”很放肆,卻又漫不經心。
讓人一時半會分不出許佑寧是玩笑還是別的。
但是有瞬間,商止鎔真的在許佑寧的眼底看見了殺機。
他忽然逼近許佑寧:“你恨我?”
許佑寧沒回答。
她恨嗎?當然恨,很入骨髓。
但是這樣的恨卻讓許佑寧分不清,是愛入骨的恨意。
還是對自己無力掌控這種欲/望的恨意。
“恨我這三年,讓你在鬼門關遊走?只把你當成發洩欲/望的玩具?隨時隨地可以把你送出去給別的男人?”
商止鎔在問著許佑寧。
這些都是許佑寧經歷的驚心動魄。
她一次次從鬼門關爬回來,因為那是商止鎔對自己的考驗。
她要一次次面對商止鎔在發洩完欲/望後,殘忍無情的走人。
甚至面對那些對自己垂涎三尺的男人,任憑他們吃豆腐,只為了得到商止鎔要的東西。
怎麼會不恨?
曾經的許佑寧也是被人捧在掌心寵著。
而現在,卻卑微的好似一隻螻蟻。
她的生死掌握在商止鎔的手中。
“是不是?”商止鎔在逼問許佑寧。
許佑寧依舊沒回答,但是眼底對商止鎔的殺機,是已經透露了一切。
忽然,她就看見商止鎔這麼低聲笑了起來。
很放肆,又很狷狂。
然後商止鎔鬆開許佑寧,直接就從床頭櫃拿了一把mini的消音手槍出來。
許佑寧的心跳加快,手心瞬間汗涔涔的。
是摸不透商止鎔要做什麼。
商止鎔當著許佑寧的面,上膛,扣動扳機。
有瞬間,房間內的空氣都凝滯了。
許佑寧根本不知道商止鎔要做什麼。
她警惕的站著,一動不動。
一直到商止鎔把手槍遞到了許佑寧的手中。
“許佑寧,只要你動手,我的命就是你的。”商止鎔說的言簡意賅。
那手槍就在許佑寧的手中。
她卻發現自己的指尖都在顫抖,分不清是緊張還是惶恐不安。
但這是一次機會。
這三年來,她每天都想殺了商止鎔。
現在商止鎔親手把這個機會遞到了自己的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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