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商止鎔和沒事的人一樣,我行我素。
甚至越來越快。
是故意在逼著許佑寧叫出聲。
她看見全身鏡裡,自己面若桃花,那是動/情的味道。
商止鎔卻始終呼吸平穩,一點放過許佑寧的意思都沒有。
“叫我什麼?”商止鎔忽然逼近許佑寧。
“韓小姐在外面。”許佑寧咬唇,控制自己的情緒,避免自己發出可恥的聲音。
“你怕?”商止鎔嗤笑一聲,“你敢挑釁我,害怕韓熙媛?”
“我要臉。”許佑寧壓著情緒說著。
這話,換來的是商止鎔更為嘲諷的笑聲,完全沒在意許佑寧的想法。
外面一聲聲的敲門聲,甚至主臥室的門把手已經被轉動了。
只要韓熙媛推門進來,就可以一覽無遺。
許佑寧真的覺得商止鎔瘋了。
“止鎔——”又一聲溫柔的叫聲。
聽著許佑寧的心跳突突的快。
“我有事,在外面等著。”商止鎔面不改色的應了一句。
許佑寧是真的錯愕了。
大抵沒想到商止鎔能放肆到這種地步。
甚至是一種勝券在握的姿態。
而許佑寧對韓熙媛的瞭解,她就不是乖巧安靜的千金大小姐。
怎麼會可能真的不進來?
有瞬間,許佑寧是真的絕望。
因為這樣的絕望,她顯得緊張,整個人都跟著緊繃了起來。
這樣的緊繃,換來的就是商止鎔的巴掌重重落在她的屁股上。
“放鬆點,這麼緊做什麼?”商止鎔聲音沉的可怕。
還沒等許佑寧反應過來,商止鎔已經快準狠的掠奪。
許佑寧壓著尖叫聲,做了破罐子破摔的準備。
結果,韓熙媛真的沒進來。
主臥室內,只有商止鎔肆意妄為。
“她不會進來。”商止鎔的呼吸也有些粗重。
“身為商太太,必須知道自己什麼能做,什麼不能做。最起碼在這種情況下,半小時內,她絕對不會進來。”
商止鎔的口吻是篤定。
他和韓熙媛的婚姻就是一場交易。
誰都不要指望誰忠誠。
只要這種骯髒的事情不要擺在檯面上鬧,那麼就是無傷大雅的事情。
許佑寧愣怔,是沒想到會是如此。
忽然,商止鎔就俯身把許佑寧壓在身下,幾乎是壓得她喘不過氣。
薄唇就這麼貼著許佑寧的耳邊,一字一句說的說著。
“你知道商太太意味著什麼嗎?意味著危險,容忍,而不是你想的肆意妄為。”商止鎔忽然開口。
許佑寧咬唇說不出話,她已經被商止鎔逼的無法喘/息了。
“有危險的時候,商太太就是所有人的槍把子,你覺得你可以承受這一切嗎?你暴露在人群裡,沒有孃家的靠山,把你爆頭輕而易舉,然後第二個商太太就會重新上位,知道嗎?”商止鎔字字句句都很殘忍。
“商太太得到的只是表面的風光,而非是寵愛。你在我身邊三年,難道利益交換還不夠嗎?”
商止鎔越發的用力,許佑寧被撞的完全說不出話。
“就好比現在,她明知道我和女人在一起,她卻不能進來。最起碼這種面子她要做到,就你這麼妒婦的樣子,你不進來把人給吃了?”商止鎔嗤笑一聲。
許佑寧是真的沒這麼想過。
在這樣的放肆裡的,她的思緒也已經越來越亂。
“許佑寧,半小時不多不少,剛好過你沒空胡思亂想。”商止鎔把話說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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