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瑞景看起來是一個正經的外貿集團,可圈內的人都知道,這是一個洗黑錢的地方。
而這人還變態,在男女之事上,喜歡下狠手的虐待。
在他手裡死的公關和外圍不知道多少了,但都是無聲無息的消失,從此沒了下落。
許佑寧儘量都會避開陳發勝。
陳發勝也不是第一次約許佑寧,她從來不會點頭。
大抵也是有商止鎔做靠山,肆無忌憚。
但現在,許佑寧必須答應。
因為許佑琛還在拳場。
她不可能找商止鎔了,所以只能找外力,陳發勝自己送上門,她不可能放過。
前面是刀山火海,她都要下。
反倒是王楠聽見許佑寧的話,他安靜了一下:“你想好了嗎?”
“楠哥,我有選擇的權利嗎?”許佑寧自嘲開口。
“行,我去安排。”王楠點點頭。
“多謝。”許佑寧應聲。
在王楠掛電話的時候,他忽然安靜了一下:“佑寧。”
“在,您說。”許佑寧倒是淡定。
“你和商總服個軟,就算沒跟著商總,他也不至於這麼為難你。不然的話,在海城你寸步難行。”王楠好心提醒許佑寧。
服軟嗎?
不,商止鎔已經懷疑了。
再服軟不過就是延長自己的死期。
那時候只是得不償失。
何況,商止鎔從來不吃回頭草,她真的會被商止鎔弄死。
遊走在男人身邊多年,許佑寧知道,她大抵是第一個反抗商止鎔的人。
商止鎔不痛快而已。
現在不對自己下手,無非就是放長線釣大魚。
“好啊。”但在表面,許佑寧很是順從。
王楠最終也沒說什麼,他知道,自己的話,這人一句都沒聽進去。
很快,王楠掛了電話。
許佑寧沒遲疑,起身找了禮服,順便給自己畫了精緻的妝。
她安靜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,美豔的不可方物。
但許佑寧知道,這一張面具下,是身心俱疲的痛苦。
而她依舊還在低燒,人是昏昏沉沉。
只是許佑寧知道,自己沒休息的權力。
很快,許佑寧定了定神就起身離開公寓,陳發勝的車子已經在下面等著了。
身為海城第一公關,這點待遇還是有的。
特別是對你蠢蠢欲動的男人。
“陳小姐,榮幸啊。”陳發勝笑眯眯的對著許佑寧說著。
許佑寧彎腰上了車,他的手就抓住了許佑寧的手。
“你的手怎麼這麼冰,讓我捂熱一下。”陳發勝眼底都是猥瑣的笑意。
鹹豬手就在揉/捏許佑寧的小手,眼底的欲/望淋漓盡致。
許佑寧倒是笑了笑,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。
“陳總,多謝您關心啊。”許佑寧也在笑。
但是這樣的笑意裡面帶著距離感,只是並沒把這種厭惡在臉上表露出來。
“關心我的大美人,不是正常的?”陳發勝重新抓住了。
許佑寧低斂下眉眼,把自己的心思藏的很好。
“寶貝,你也別在我這裡擺架子。全海城,大概除了我,沒人敢撈你了。”陳發勝說的不客氣。
這話,讓許佑寧更不是安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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