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慶功宴的目的自然不能說,但欠著商止鎔人情,確確實實是讓許佑寧難受的要命。
商止鎔就這麼沉沉的看著,一瞬不瞬。
這樣的眼神好似要把許佑寧給看穿。
尋常人在這樣的眼神裡繃不住。
但許佑寧習慣了。
若是連商止鎔這樣的眼神都躲不過,這三年,她不可能在刀槍火海里面遊刃有餘。
“你真的是為我拿訊息?”商止鎔壓低聲音問著許佑寧。
甚至都沒給許佑寧開口的機會,商止鎔繼續說著:“什麼訊息?”
商止鎔的質問,讓許佑寧心虛的要命。
但她更清楚的知道,若是不給商止鎔一個合情合理的答案。
今兒她也逃不掉。
“你想好再回答我的問題。”商止鎔就這麼一字一句的提醒許佑寧。
這話又讓許佑寧的心跳加速了一下,這樣的心虛不言而喻。
在許佑寧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,商止鎔走了出去。
她不知道商止鎔要做什麼。
但是許佑寧的腦子轉的飛快,是在想要怎麼說的合情合理。
商止鎔不會懷疑的。
她的腦子裡已經羅列好邏輯了。
她看見商止鎔走了進來,手裡還提著一個藥箱。
許佑寧微微一愣,不知道這人要做什麼。
商止鎔倒是從頭到尾都沒說話,就在許佑寧的腳邊半蹲下來。
溫熱的手,帶著厚繭就這麼包裹住了許佑寧的腳踝。
他在處理許佑寧膿腫的部分。
許佑寧的神經瞬間緊繃,就連肌肉跟著緊繃起來的。
“商總,我可以……”許佑寧著急忙慌的開口。
“想好怎麼回答我了?”商止鎔連眼皮都沒掀,就只是在問著許佑寧。
他手中的動作也沒停下。
出事受傷對於商止鎔而言是家常便飯。
就算是取子彈這種事,商止鎔都駕輕就熟。
何況就只是一個膿腫。
“想好了。”許佑寧應聲。
商止鎔依舊寡淡:“說。”
“之前有一筆交易,一直有問題,因為每一次都會被人第一時間知道,導致我們損失了不少。”
許佑寧正色開口。
這話半真半假。
但是許佑寧知道,這裡面的做手腳的人是自己。
她定了定神,很快繼續說著:“我順藤摸瓜找上去,才發現這件事和劉志奇有牽連。而他應該有人藏在這裡當臥底了,所以我才想去找劉志奇。這人留不得。”
許佑寧說的堅定。
然後她就感覺到一陣尖銳的疼痛。
是從腳踝傳來。
她低頭就看見自己腳踝膿腫的部分,已經被商止鎔放血了。
鮮血伴隨著黃色的膿腫流了出來。
在隨著這些膿腫被放出來,之前的疼痛也跟著緩和了不少。
許佑寧忽然明白,商止鎔根本沒認真聽自己的解釋。
大抵是借這個話題,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。
畢竟割破膿腫弄的是刀,說不疼是不可能。
那刀是被打火機的火消毒過的。
所以,商止鎔是信了還是沒信。
“你想我殺了劉志奇?”商止鎔抬頭,抓到重點,看著許佑寧。
許佑寧微微咬唇。
她忽然覺得自己的目的暴露的太明顯了。
她想對劉志奇下手,顯然天方夜譚。
今天的失敗,後面更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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