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還給自己招惹了不必要的麻煩。
但商止鎔願意動手的話,這件事就理所當然了。
只是現在的商止鎔,讓許佑寧根本無法判斷。
“許佑寧,我問你話。”商止鎔冷淡的重複了一遍。
“我不敢。任何事情在商總心裡都有定奪。”許佑寧一本正經的說著。
兩人的眸光在空中碰撞。
許佑寧也沒任何的閃躲。
忽然,商止鎔的手就這麼掐住了許佑寧的脖子。
這樣的力道不帶任何玩笑,許佑寧能呼吸到的空氣瞬間就沒了。
她的面色漲的通紅,想求饒,都發不出任何聲音。
“許佑寧,借刀殺人都用到我身上了?”商止鎔低聲問著。
但話語裡的狠戾,卻一個字比一個字清晰。
“你真的以為這種理由我會信?”商止鎔冷笑一聲,“我說過什麼?”
“說過我最好不要揹著商總做什麼手腳,不然商總會讓我死無全屍。”許佑寧正色回答。
商止鎔只是微微鬆開手,許佑寧的每個字都說的艱難無比。
甚至許佑寧在拼命咳嗽。
她的心跳很快。
幾乎是一種本能的直覺,她的任何手段在商止鎔面前都像小兒科。
幼稚的可笑。
而套房內的氣氛,忽然就這麼緊繃了起來。
許佑寧甚至想緩和氣氛,都不知道找什麼話題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套房傳來開門聲。
高跟鞋的聲音出現在大理石上,很快又隱匿在地毯裡。
許佑寧的耳朵豎起,變得極為敏銳。
還有那撲面而來的香水味,她知道這是韓熙媛。
“止鎔,你在嗎?”韓熙媛試探的聲音傳來。
許佑寧的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,在緊繃著。
商止鎔卻好似完全不在意。
甚至看著許佑寧的眼神都顯得寡淡的多。
“在。”商止鎔淡淡應聲。
和麵對許佑寧時候的陰沉不同。
他和韓熙媛說話就顯得溫柔的多。
這樣的溫柔讓許佑寧覺得恍惚和不真實。
不甘心好似千萬只螞蟻爬上了許佑寧的心口,百抓心撓。
許佑寧真的覺得人的欲/望就是在彼此的放縱裡面,愈演愈烈。
她的手已經緊緊的抓住了床單。
瞬間,床單上出現了這褶皺。
“那我進來。爸媽都在下面等我們了。”韓熙媛溫柔又好聽的聲音傳來。
不急不躁,甚至沒任何的懷疑的語調。
是把一個名媛的氣質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。
許佑寧以為商止鎔會阻止。
但商止鎔好似阻止的意思都沒有。
這樣的眼神,看著自己的時候,甚至是一種陰沉的算計。
許佑寧很清楚,韓熙媛進來,難堪的人只有自己。
畢竟身為海城第一交際花,她早就聲名狼藉。
商止鎔卻依舊可以輕而易舉的脫身。
因為主動勾引,恬不知恥的人是自己,絕對不可能是商止鎔。
許佑寧安靜了一下。
她在商止鎔的眼神讀懂了。
這人在等著自己主動求饒,不然得話,這人就會把她丟在這裡,面對這些狂/風/暴/雨。
憑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