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沐煙對白祈年露出甜美的笑容,心中卻早已口吐蓮花,三字經都念了八百遍。
“怎麼了,是不是左手疼?”
“嗯,痛~”
這人純粹泰迪上身,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怎麼不擔心她手不手疼?
白祈年薄唇吐出兩個冰冷的字,“活該!”
“誰讓你去幫死男人擋的?”
“這就是心疼男人倒黴一輩子。”
病房內頓時陰風陣陣,狗男人狠起來連自己都罵。
蕭沐煙尬笑著點頭,說的沒錯,她舔男人也很倒黴,不是被虐就是在被虐的路上。
白祈年很滿意她的態度,登時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。
“哥哥?”
“我帶你去吃飯。”
“可是青野他……”
“他帶的飯能吃嗎?”
嘲諷的譏笑聲在耳邊撥出陣陣熱浪,“還是你想吃他帶的飯?”
“沒,我沒有。”
蕭沐煙衝他彎了彎眼眸,乖巧的埋首在他頸間輕輕蹭觸著,無視他眼中的若有所思。
白祈年感到一陣癢意,心在霎那間被她小女兒的作態融化。
溫暖的大手將她穩穩抱在懷中,低啞的聲線與耳共振。
“哥哥現在就餵飽小饞貓。”
蕭沐煙的臉不受控制的燃燒起來,嘴角卻暗暗上揚,是她想的那種餵飽嗎?
狗男人雖然吃不著,但情緒價值給的足足的,最關鍵的是免費,比點男模划算的多。
醫院過道,白大褂勾勒出男人挺拔的身形,他俊朗的眉眼深情的望著懷中穩穩抱著女子,嘴角勾著兩分心滿意足的笑意,遠遠望去就是一對璧人。
電梯門開啟,提著一兜快樂水的男人怔愣在原地。
再次看到兩人從同一間房內走出,沈知秋手背的青筋悄然繃起。
曾經的記憶湧上心頭,猶記得上次某女抱著他喊的是“我愛你,親愛的白祈年。”
男人的第六感告訴他,他們之間絕對沒有看起來那樣不簡單。
他快步迎上來若有若無擋住兩人的去路,擔憂的詢問:“沐煙,你的腿也受傷了?我就離開一會兒,怎麼傷的?”
蕭沐煙:“……”
又來了個懂陰陽的,她從白祈年懷中探出頭看了看對方。
“秋秋,我沒事。”
見她還蜷縮在男人懷中,沈知秋輕輕扯了扯嘴角,口吻矜慢的笑道。
“你的快樂水來了,要喝嗎?”
白祈年眼眸凌厲,肅然的拒絕道:“她喝不了。”
兩人的目光驟然在空中交匯,不過片刻,沈知秋繼續笑道:“沐煙,龐導要拍最後的環節,如果你的身體可以支撐,不如回去看看。”
“好的,我拿點東西就過去。”
蕭沐煙夾在兩人間尷尬的要扣出三室一廳了,飛快從白祈年身上滑落,幾個閃身已經消失在病房門口。
兩個男人目光含笑的送她離開,轉瞬二人眼中笑意盡散,四目相對的剎那眸光凝滯,氣勢逼人。
“沈影帝有事?”
沈知秋輕移動半步,擋在他面前嬌矜冷嗤,“白院,你更該關心的不是你的親妹妹嗎?對一個早已放棄的白家棄子寒虛問暖怕是不合適了!”
“與你何干?”
“白家沒護住她,反而給她的傷害最多,你有什麼資格在她身邊?”
白祈年淡笑不語,附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。
沈知秋臉色驟變,從容清貴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“秋秋?”
蕭沐煙從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,卻將他嚇出了一身冷汗。
小手擔憂的貼上他冰涼的額間,糯糯的聲音問道:“是哪裡不舒服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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