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緒京差點沒接住她，心都跳漏了。
之後一個眼神都沒再從她身上離開過。
他倒了一杯溫水。
姜昭吵吵著要喝酒，他捉著她的手，引導著去握杯子。
“水在這兒，這呢，寶寶喝水。”
姜昭對了好幾次才對準杯口，沾了水後，咕嚕嚕喝一大杯。
“好喝！”
小傻子。
“還要不要了，寶寶？”
姜昭搖頭，不想喝了，他才把杯子拿走。
他是坐在桌沿的，姜昭在他身上，他就放個水杯的功夫，她膝蓋撞到桌沿，疼得直抽抽。
“好疼……”
周緒京掌著她膝蓋，給她當肉墊用。
她又是一聲咕噥：“好硬……”
男人眉心一跳，他微仰著頭，視線往下走。
悄悄的把她抱成另一種姿勢。
掌著她膝蓋，一點點的推，直到把她的腿推成彎曲。
周緒京扶著她的腿，摁到他腰腹下。
湊近她耳邊，特腹黑的問：“還硬不硬，寶寶？”
姜昭眼都沒睜開，腦袋一晃一晃的，晃到他懷裡靠著。
聽聲音好似有延遲似的。
可就算是聽見了，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。
只覺得吵。
耳旁的呼吸，拂在脖頸，她沒來由的覺得熱。
難受的搖搖頭，“不舒服。”
周緒京低聲哄：“那我們去床上好不好？”
姜昭緩緩點頭。
周緒京立馬抱起她，低頭親了她一口。
“要先洗澡……”
周緒京一隻膝蓋都跪在床上了，冷不丁的聽見她的呢喃。
本來想裝作聽不見的。
可姜昭在他懷裡就開始脫衣服。
領口拽得很大。
他眼窩一緊，突然心抖得沒有章法。
慌著手腳把姜昭放進床裡，拿被子裹著她。
“不洗了，睡覺了，明早上再洗？”
“我不要！”
姜昭喝醉後，身上一股子蠻勁兒。
周緒京根本摁不住她。
都沒看清她在被子底下怎麼蹭的，居然自己就把衣服給脫了，扔出床外。
周緒京一口呼吸噎嗓子眼裡，給自己嚇不輕。
他跑進浴室裡，拿了浴巾。
速度足夠快了，可他出去後，姜昭都掀開被子坐起來了。
他一個箭步上前，拿浴巾給她裹上。
她往他懷裡靠，軟得跟沒骨頭似的，不停的拿手抹脖子和肩膀，嘴裡只會嚷嚷：“洗澡……”
“洗！”
真是個祖宗！
周緒京抱她進浴室。
放熱水。
他坐在浴缸邊，姜昭在他懷裡亂動，給他蹭出一聲邪火來。
索性捏著她脖子，吻她。
吻得她好幾次忘了換氣，嘴上都沒力氣了。
周緒京往浴缸裡伸手，探到了水線，他把水龍頭給關了，發狠一般親了她一下，然後抱著她坐進浴缸裡。
他身上的襯衫早被扒掉了。
腰帶也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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