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證明,有錢真的可以任性。
那天晚上的江流機場,一架私人商務飛機等了約莫三小時,然後又要重新走一遍審批航線的流程,還必須儘快批下來,保證秦先生的行程不會被耽誤。
而這些繁瑣麻煩的事,都由周也一一處理,確保三小時後,秦斯年能順利登上飛機。
秦斯年和沈卿卿在車上耳鬢廝磨兩小時,禮叔就在漆黑的道路上吹了兩小時的冷風,手裡的煙都抽盡了,也沒接到大少爺的指示。
最終,沈卿卿也沒能去機場送人,因為她實在體力不支,衣衫不整。
事後,周也安排了另外一輛車,送她回家。
她裹著車裡拿的一件羊絨大披肩,遮住了襯衣的凌亂,臉上的妝容全無,至少那唇上的口紅是不翼而飛,可她的面色卻沒有半分黯然,反而像是染上一層豔色。
沈卿卿回到家,迅速洗了個澡。
站在花灑下,回憶起車裡的瘋狂,身體依舊會捲起一陣熱度。
誰能想到,那個面上八風不動的秦先生,在最後關頭也有些失控,一遍遍按著她,問今天幾號,行不行。
沈卿卿當然知道他什麼意思。
車裡沒有準備避孕的東西。
他就是想留下點什麼,如果可以的話,再製造點什麼。
想起他滾動的喉結,有力的手臂,以及身上淡淡的沉香味,沈卿卿趕緊把水溫調低了一些。
入夏了,多了幾分燥熱。
她洗了個冷水澡出來,清爽了很多。
翻開手機看了看,他這個時間應該在飛機上了。
沈卿卿翻開微信對話方塊,想說點什麼,卻又不知道該說點什麼。
對秦斯年,她其實還是陌生的,有點放不開。
至少是不能在他面前使性子,要端著。
也只有那麼一兩次的酒後,敢借著酒勁罵他。
沈卿卿也怕自己的簡訊對他來說是一種困擾。
畢竟,她親眼見過,那些主動騷擾他,給他發微信打電話的女人,最後的下場,都是被他修長的手指將對方聯絡方式拖入黑名單。
而且,那眉目間,是那麼的不耐和厭煩。
沈卿卿想了想那些女人的下場,手指屈了屈,到底是沒有發那句晚安。
算了,等他有空,自會聯絡她的。
接連兩日,沈卿卿回公司後,工作已經恢復正常。
那些把她踢出群的人,見了她,也都尷尬的繞道而走,深怕被她記著,也怕被她報復。
這兩日,一切大小事宜都由周特助代為處理,會議也都延後或者改為視訊會議。
為了查清楚叛徒,周特助更是在公司找了好幾次人談話,他每跟一個人談話,大家都忐忑萬分。
很顯然,周特助也沒有那麼好說話。
大家壓力很大。
公司的氛圍很緊張,也有人納悶,這叛徒明顯就是陸總監,還有什麼可查的?秦總為何還要周特助這麼大張旗鼓的查一番?
到了第三日,叛徒沒抓到,倒是抓了市場部一個吃回扣的。
沈卿卿已經連續三日沒跟秦斯年聯絡了。
工作交代由周特助轉達。
他並沒有直接派給她任何工作。
這會兒,沈卿卿倒是希望,他能給她指派點工作,至少他們還能說句話,打個電話。
可什麼都沒有。
沈卿卿也總會在不經意間,想起他來。
尤其是這日,A市下暴雨,家裡又沒什麼吃的了,沈卿卿其實只要打個電話給禮叔,就有人給她安排。
可她沒有習慣去使用這項特權,便撐了把傘去小區門口的24小時便利店
風雨交加,明明是下午五點,天色卻黑的猶如電影裡的世界末日。
沈卿卿撐著一把傘,還是淋了個渾身溼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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