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要舉辦詩會,而且還將自己身在顏府的訊息廣而告之。
這到底是什麼情況。
鳳輓歌眉頭微微鎖起,白老想做什麼。
“白老不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,此番行事定然另有深意。”
鳳逐月沉吟片刻說了一句。
“爹孃認識白老先生?”
鳳輓歌問了一句,之前聽白老的話語,似乎就是和爹孃熟識。
“自然認識,我還在白老門下聽學一段時間,至於你孃親,年輕的時候,天不怕地不怕,還還白老論辯過呢。”
凌蒼笑著說,看了看鳳逐月,似乎想到了少年時候她桀驁不馴的模樣。
說起來這一點輓歌還真是像她孃親。
旁人看待鳳輓歌的時候,肯定都認為這是一個沉穩端莊,從容冷靜的孩子,但是凌蒼卻看出了鳳輓歌眼底深處桀驁不馴。
只是比鳳逐月年輕的時候,多出了一絲沉鬱。
至於這是為何,凌蒼就不知道了。
“爹孃真是厲害,竟然和白老也有這樣的淵源。”
凌安安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。
她其實也沒想到爹孃竟然和白老還有這樣的關係。
看著鳳輓歌,凌安安忽然又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。
白老是不是知道了自己不是爹孃的親生女兒,所以才沒有給爹孃面子收她為徒。
鳳輓歌,都是鳳輓歌,無人看到的地方,那種陰冷的眼神,幾乎要殺了鳳輓歌一樣。
“所以這白老先生的詩會,爹孃也是要去的。”
鳳輓歌沒去看凌安安,對著凌蒼兩人問了一句。
“自然是要去的,不僅是我們,你和安安也都過去吧,也去拜見一下白老,這可是文壇大儒,德行出眾之人,天下文人莫不想仰望其風采,之前若不是怕打擾白老,我們也早就去拜訪了。”
鳳逐月如此說著,現在終於是可以去拜訪白老了。
她還有許多話想要和這個睿智的老先生說呢。
“安安啊,白老於書畫之上頗為喜愛,而你擅長作畫,若是得到了白老的指點,你必然受益無窮。”
凌蒼忽然對著凌安安說了一句。
凌安安面色一白,她已經私下去拜訪過白老先生了,而且還被白老給拒絕收徒了。
爹孃都不願意打擾,若是知道了她的所作所為,會不會責怪於她啊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努力鎮定的回答了一句,幸好,在爹孃的心中,自己還是出色的。
起碼在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,就沒有提到鳳輓歌。
爹孃肯定清楚,鳳輓歌沒有長在京城,琴棋書畫都不會,根本就拿不出手。
“輓歌,回頭我也引薦一下白老給你認識,你對這樣的老人家,要保持敬仰尊重,我覺得白老一定會喜歡你的。”
可隨即鳳逐月就扭頭對著鳳輓歌說了一句。
“孃親,妹妹不擅長書畫,若是到了白老的跟前,豈不是讓白老看笑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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