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安安不甘心鳳輓歌什麼都不會,爹孃竟然還願意給她鋪路,將她引薦給白老,那自己算什麼呢。
便看似好意說了一句,實則就是在對映鳳輓歌什麼都不會。
“爹孃剛才都說了白老先生是品德出眾,睿智慈愛的人,必然不會同旁人一般庸俗,在白老的眼中,世人千般模樣,都有自己的風采,難道那些不會書畫的人,就不配得到白老的眼光嗎?”
鳳輓歌目光有些冰冷,毫不客氣的回懟了過去。
“我,我不是這個意思,妹妹,你誤會了....”
凌安安也沒想到鳳輓歌竟然如此不給面子,她的話幾乎就是直接說自己是一個庸俗之人了。
還講自己懷疑白老的人品,這句話她可擔不起。
也不知道如何解釋,便急忙解釋,似乎很是著急,眼睛都紅了,語氣也帶著些哽咽。
目光有些委屈的看著凌蒼和鳳逐月。
鳳輓歌都快指著她的鼻子罵了,爹孃還不說說她嗎?
“安安,這次的確是你說錯了,縱然輓歌不通書畫,可她性情品德卻是極好的,白老最喜歡的便是品德上佳之人,而且白老對世人都是平等看待,即便是一個山野村夫,乞丐奴僕,他也不會有任何異樣的眼光。”
然而凌蒼卻是看著凌安安沉聲說了一句。
凌安安聽著凌蒼的話心中難受至極,果然,爹孃還是向著他們的親生女兒,鳳輓歌回來了,自己就什麼都不是了。
“是我想岔了,輓歌妹妹,你不要將我的話放在心上,姐姐同你道歉了。”
忍,現在的她只能忍,她不能爹孃厭惡自己。
攝政王和長公主之女的身份還不能丟。
“嗯。”鳳輓歌淡淡的瞥了凌安安一眼,什麼話都沒說。
“好了,你知道就行,姐妹之間,輓歌也不和你計較。”
鳳逐月看了鳳輓歌一眼,知道她不太想理會凌安安,便也如此說了一句。
凌安安心中委屈啊,不過就是一句話而已,竟然全部都成了自己的錯,最終爹孃的口中還是鳳輓歌大度,不和她計較。
真是不公平。
第二日,攝政王府收到了白老的請柬。
上面明確的邀請凌蒼鳳逐月夫妻去參加詩會,還點名了帶著令愛參加。
“那我去給輓歌準備一下要去參加詩會的衣服,安安你的衣服多,這樣的場合你參加的也多,你就自己去準備吧。”
鳳逐月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,急匆匆的往鳳輓歌的院子而去,臨走的時候,轉頭隨意囑咐了凌安安一句。
同時又趕緊吩咐下人開啟庫房,她去挑選衣料配飾等東西。
看得凌安安牙疼的很,如今爹孃的眼中是隻剩下鳳輓歌,她是一點地位都沒有了。
驪山書院的白老先生現身京城舉辦詩會的訊息,震驚京城,所有人都在想方設法的尋得一份請柬,鉚足勁的想要參加詩會。
而繼白老舉辦詩會的訊息之後,到了下午,又有一件事情讓京城所有人都感覺到驚訝。
傳聞東溪公子的畫作出現在了千金坊,千金坊的當家將其掛在了最頂樓,許多人慕名而去,證實了的確是東溪公子的畫作無疑。
有權有勢的人都想要從千金坊買走東溪公子的畫作,甚至都做好了拿出千兩黃金的準備。
然而只過了三個時辰,那副畫就被一個神秘人給買走了。
於此同時,攝政王府有人拜見。
“郡主安好,此乃太子殿下送與郡主的禮物,還請郡主收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