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縉想歸想,真要她動手,卻下不去。
畢竟在紅旗下長大的人,她一直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。
可這個人不是澤安縣戶籍,不受她管轄。
雖然暴露出那麼多糧食,這本就透著蹊蹺,但本縣的人不知是一是系統的原因,從沒有人因此懷疑她。
如果將此人安排在縣衙,張縉的一切就全在這人的眼鼻子底下監視。
此人不能留。
“宿主,這不是法治社會,你要習慣。”
“可這畢竟是殺人。”
“宿主,殺那些頭頂冒黑的人,不僅沒事,還會加功德。”
“系統,這不是鼓勵我犯罪?”
“宿主,你殺一個壞人,能救十人,甚至百人,千人,你還下不去手嗎?”
張縉穩了穩心神,把手上的三隻小豬和背上的葡萄藤放下來。
“那麻煩你幫我一起拿回去。”
男人大怒:“你算個什麼東西?也敢吩咐我做事。”
張縉尷尬笑了兩聲,諂媚道:“我這不是找藉口讓你進縣衙當差,到時就說我被野豬追,是你救了我,還抓了三小隻的,那樣的話,給你在縣衙謀個差事,他們也不會那麼牴觸。”
“哼,我這是為了主大的大事,以後少在我面前指手劃腳。”
男人牛高馬大,面板紅潤,一看就不是這邊的人。
說明原縣令與這群人不是第一次打交道,從那高高在上的態度就能看出來。
男人彎腰去提豬腳,就是這個時候。
張縉空間拿出大刀就朝男人的脖子砍了下去,因為第一次殺人,手有抖,砍偏了一些,但傷了大動脈,血流如注。
男人一手捂著脖子,一手指著張縉,怒目而視。
明明剛才沒有看到張縉手裡有刀,所以他才放鬆警惕的。
張縉拿刀指向他,惡狠狠道:“老實交待,你說的行動是什麼?”
“你...你不是張晉?”
“廢話,我就是,還不老實交待,再一刀,只怕你就活下去了。”
“你絕不是張晉。”
“看到沒,這是我的任免文書。”
“那你怎麼不知道我的計劃?”
“我在懷疑你的身份。”
男人艱難地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:“你可認識?”
張縉將刀扔得遠遠的,慌張道:“對不住,我馬上找藥給你止血,我真不知道你是自己人,主要是來的時候被騙怕了,還差點死掉。”
“難道鐵礦的事情還是洩露了?”
“莫非是殺害前縣令那班人?他們不想讓我來上任。”
“他們又不知道你是主子安插過來的,快,給我上藥。”
涮地一下,張縉手裡又多一刀,徑直朝男人砍去。
“妖怪....”
張縉扔下刀就是讓他放鬆警惕,知道有用的資訊,還留著添堵不成。
張縉開啟他身上的包袱,發現裡面有六百多兩銀子,三套換洗衣物,兩雙鞋子,一塊玉佩,一塊身份牌。
身份牌上正面寫著:玥,三等護衛,反面:鄭又林。
張縉直接用系統兌換積分,將男人屍體埋了,還處理好血跡。
“叮,恭喜宿主啟用玉泉池,獲得5滴靈液。”
“系統,你之前怎麼不跟我說玉泉池需要玉佩才能啟用?”
“宿主,本系統是我的輔助,一切靠你自己探索。”
“那這樣靈泉水真如小說那樣,能洗經筏髓,可以起死人肉白骨?”
“宿主,你在誇在其詞。”
“要怎樣才能生出更多靈液?”
“這塊玉質一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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