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明瞭,我先喝一口滴試試。”
靈液一點味道也沒有,張縉猜測是不是喝少了。
張縉正想把剩下的四滴全喝了,肚子呱呱響,接著痛得她全身發抖,衣服全是冷汗。
這可比每個月來月事痛多了,這讓她想起被車撞死的那刻,全身骨胳被車輾過一般。
張縉痛得在草地上打滾,也就過了兩分鐘左右,才鬆了一口氣。
“宿主,你長高了,也變漂亮了。”
果然面板上顯示身高1.63米,顏值加了20點,現在81點,功德換成氣運值加一點,已52點。
“系統,要不我再喝一滴?”
“宿主,每一級,你只喝一滴有效。”
哪個女人不愛美,因為啟用玉泉池,讓張縉第一次殺人的那種心神緩解不少。
張縉正想提起小豬繼續趕路,風吹過。
嘔...
“也太臭了。”
“系統,你怎麼不提醒我?”
“我以為你知道呀。”
這麼臭怎麼能回去,連忙去附近找到水源的地方,擦洗一遍,換了套乾淨衣服。
把之前那套直接挖坑埋了,她可不想空間放這麼臭的東西,她也不想洗這麼臭的。
張縉提著東西往回走,一顆心還是跳得厲害,畢竟第一次殺人,那流血的樣子,猙獰恐怖,久久揮之不去。
這是男人心大,以為張晉只是一介窮苦書生,哪是他這個護衛的對手。
張晉面對他們主子的一個下人都戰戰兢兢的,哪敢向他下殺手。
他以前來過一次澤安縣,這裡窮得要死,又沒食肆,就算有錢也買到吃的,只能用張晉養他。
昨天過來時已天黑,就在唯一的一家客棧住下,這些天風餐路宿,當晚就睡了個懶覺。
去縣衙才知道張縉一大早去了磚廠,他就跟來了,後來聽說張縉上了山。
他就覺得這是個私下與張晉打交道的好機會,只要拿出信物,就不怕張縉不聽話。
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人敢冒充張晉來當縣令,而且還會動手殺他。
“大人,好身手。”
“哇,三頭小豬。”
“大人,母豬呢?”
“大人,沒抓到大豬嗎?”
“大人,您背上的是啥?”
.......
張縉一回來,就被工人圍上,七嘴八舌地問東問西。
“咱們現在沒有糧食喂大豬,本官就沒喊你去抓,這三頭小豬,讓孩子打豬草喂起來,養大了年底吃殺豬宴。”
“大人,我們一定好好養,這可是咱們縣僅有的三頭。”
“大人,我們一直在等您吃飯。”
“張村長,你吃完飯安排人將這些葡萄藤切成一尺的長度,種到那片日曬的地方,等明年結了葡萄,本官釀酒給你們喝。”
“大人,你說這個是葡萄藤?”
“不是聽說只有西域才有葡萄嗎?”
“前年,西域的儀仗隊在我們驛站歇腳,那可是看守得緊。”
“聽說西域每年進貢給皇上也才十壇酒,金貴著呢。”
“大人,您還會釀酒?”
“你們會的東西多了去,你們只管聽本官的命令,好好幹,本官帶你們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下午,張縉擼起袖子,也跟著這群人做磚坯。
畢竟是系統加承的力量,張縉正好可以藉此掌握臂膀力度。
天快擦黑的時候,在張縉身後做磚坯的男人突然大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