崖石縣,是多石之地,因為長年缺水所致。
只有一條小河支流沿著崖石底穿過,百姓用水不便,日子過得越發堅難。
鄧縣令一看張縉繪製出來的輿圖,欣喜不已。
“如果從這邊加寬河道,我們縣的七個村子,將來再也不愁水源問題了,就是這個工程有些大。”
“鄧大人放心,本官會配合這次行動。”
鄧縣令給張縉作揖,又給歐陽澤作了一揖。
現在這個季節,又不冷,他們流放在這裡,每天干不完的活,還要忍受飢寒交迫。
聽說來這裡幹活,每天都有飯吃,不僅沒反對,反而覺得很高興。
歐陽澤在這裡安排人手,張縉第一時間過去收集工具。
順便將青菜送過來,兩個月時間,青菜已豐收。
辣椒,茄子,豆角等也差不多可以吃了。
大崖村這邊,熱火朝天。
男子挖溝渠,女子在旁邊翻地種棉花。
歐陽澤應承她們,隨便翻多少地,所得收益,她們都能佔兩成。
孩子們負責下種,撿柴,做飯。
除了三歲以下的嬰兒,幾乎全部在忙。
縣裡的百姓也聽說這個事,種完他們那邊的棉花,也加入了這邊的開荒。
歐陽澤應承他們,所開荒地規個人,只需交三成的收益。
因為缺少,這裡大片土地荒蕪。
聽說挖新的河渠還有飯吃,不少漢子主動報名。
“宿主,這裡的事情雖然不能算你的政績,但能賺取功德,你不虧的。”
“我把功德全兌換糧食了,沒說什麼呀,系統,你為何要提醒我?”
“我還是個寶寶,系統功能在測試各項資料。”
“我雖然是為了活著做任務,但看著百姓活得艱難,我心裡也不好受,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。”
“宿主,大愛。”
這般過了一個月,張縉都在兩邊跑。
崖石縣大變樣,拓寬的河渠下面,又分了幾條支流進入各村。
以前荒蕪的土地,全翻了,下得早的棉種,嫰芽都有兩寸高了。
在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中,黃村長讓人到處找張縉。
張縉趕到黃沙村的時候,已經三日後。
張縉陰沉著臉看著跪在地上的一群人,語氣清冷道:“黃村長,說,怎麼回事?”
黃村長指著跪在地上的一名中年男子,很是氣憤說道:“張德全乾活不僅偷懶,還打人,差點將他媳婦和女兒打死。”
地上跪著兩個腦袋包著沙布的婦人和女孩,兩人瘦弱,雙手全是繭子,一看就是做慣農活的。
“嬸子,他為什麼打你?”
跪著的婦人聽張縉喊她嬸子,連忙磕頭,結巴道:“奴婢範張氏見過大人,這是奴婢女兒,前幾天春兒受了寒,沒有及時幫他秋哥兒洗衣服,秋哥兒就打春兒,還搶了春兒的飯食,奴婢就找夫君說這件事,夫君就連奴婢也打了。”
跪在地上的另一名婦人反駁道:“大人,她騙人,春兒明明沒有生病,春兒就是個賠錢貨,秋哥兒正是長身體的時候,多吃點也是應該的。”
張縉冷冷道:“你又是何人?”
婦人得意道:“奴家是夫君的貴妾,生了夫君唯一的兒子。”
因為他是作筏子才被流放,背後有靠山。
流放的時候,張德全帶了一妻六妾,子女五人,奴僕八人。
他在京城本就是紈絝,哪受得了流放之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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