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首的大鬍子右側一名男子兇巴巴指著張縉,臉上的疤痕更加猙獰,手中的鞭子甩了幾下。
啪.....啪
面前的少年雖然坐在馬背上,但一眼就能看出他年紀不大,十六七歲的模樣。
面板白皙細膩,身材纖瘦,給人一種弱不經風之感。
五官清秀,眉目清冷,完全就是一個小白臉。
站在兩邊的村民被對面的陣仗嚇得腿軟,一陣恍神之後,艱難地爬起來。
紛紛站在張縉的馬前,抖著嘴唇說道:“你...們..不要過來。”
“你..們...想要糧食,自己去拿吧。”
“對,對,倉庫在那邊。”
“我們糧食很多,你們隨便拿,只希望你們儘快離開這裡。”
馬賊首領黑鬍子一陣抖動,斜眉挑剔地掃了前面的村民一眼。
旁邊一個狗腿的男子諂媚道:“哈哈...三當家,瞧瞧這些慫貨,看到我們腿都軟了,這次一定能滿載而歸。”
“哈哈...算他們識相,三當家,那個婆娘比去年白淨不少,這次老子可要好好玩一玩。”
“喲,剛才還沒細看,這些小羊崽肥了不少。”
兩眼閃爍著淫光,一雙粗糙的大手搓了搓,躍躍欲試。
那些流放的罪犯也被嚇了一跳,他們以前被士兵守著幹活,從沒擔憂這方面的安危。
如今沒有士兵看守,他們感覺脫下了包袱。
之前閒聊時聽村民說馬賊的事蹟,如今親眼所見,心臟都慢了半拍,好日子要到頭了。
雙腿發軟,直接癱倒在地上。
“完了,完了,徹底完了。”
“好不容易才過了幾天舒心的日子,這叫什麼事呀。”
“天呀,我們沒活路了。”
“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。”
特別一些婦人,直接嚎哭了起來。
這些男人長得粗獷,比他們高大強壯,馬背上還掛了大刀。
似乎能聞到血腥味從大刀上傳出來,炎炎烈日,後背還是冒出了冷汗。
張縉看到這些手無寸鐵的百姓,雖然雙腿發抖,第一時間還是站在她面前頂著,心裡一片暖流劃過。
“我不再是以前的張縉,我有能力保護我的百姓。”
馬賊似乎很享受這種待宰的感覺,他們就喜歡看別人瑟瑟發抖匍匐在他們腳下。
“這次算你們識相,老子就不給小崽崽們開光了,老實將女人交出來一晚,明個兒我們就離開,經老子好好聽著,乖乖給我們種地,年前我們再來。”
“三當家威武!”
“趕緊殺雞宰豬,兄弟們早就餓了。”
“老實聽話,兄弟們就能饒爾等狗命。”
“兄弟們上!”
三當家大手一揮,一張老臉帶著邪笑,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。
然而,等了幾秒鐘,發現旁邊的兄弟,竟然沒有一個人動彈。
三當家左右看了看,很是疑惑,正想張嘴詢問。
突然一道風襲來,他的腦袋就被一些冰冷的小手捏住。
張縉早就不是菜鳥,從系統了五十年的內力和輕功身法。
在歐陽澤的教導下,早就駕輕就熟。
兩方人馬相距也就五丈左右,張縉從馬背上躍起。
利用路邊的樹木,小腳一點,一個瞬移就來到三當家面前。
就在他目光左右轉動之時,張縉已經來到他面前,抓住他的腦袋就躍到地面。
張縉像提溜一塊破布一樣,把三當家左一摔,右一摔。
來來回回摔了幾十個回合,周圍一片寂靜,只聽到三當家的啊啊聲。
無論是村民,還是馬賊,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。
“這是我們柔弱不能自理的縣令大人?”
“這是我們殺人不眨眼以一敵十的三當家?”
他們簡直是懷疑人生,難道心跳得太快,產生了幻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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