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葉秋在煤礦呆了兩天,雖然村民很保守,但人就在這裡,還有認識的流放犯人,花了一點錢,就打聽到一些表面的東西。
這些東西也夠他回去解答皇上的問詢,便帶著人去調查水泥廠。
劉鵬輝一臉讚歎道:“孟大人,這個張晉真是奇人,也不知道這東西怎麼做的,竟然能把官道鋪得這麼平整,就算下雨天,也不用擔心馬車車轅會卡住,鞋子也不會全是泥,真的很不錯。”
董波也附合道:“如果通往京城的官道都用那個水泥鋪上,走一趟也不需要一個多月時間了。”
吳清業狐疑道:“三位大人,你們不覺得奇怪嗎?”
“什麼?”
“張晉只是一個普通的秀才,如果他真有這麼大能耐,以前在村裡怎麼沒有表現出來?”
“你的意思,張晉是某人的傀儡?”
“你們不覺得這背後之人當真可怕嗎?”
“這些都是利國利民的好東西,只要背後之人不是中炎國的敵人,咱們就如實向皇上秉報。”
“這倒也是,這些政績也不是我們四人能瞞下來的,更何況還有四皇子在。”
“澤安縣本是北陵府管轄,如今卻劃到漠北府,如果說這背後沒有四皇子的手筆,這怎麼可能?”
“當年我押送過軍糧來過一次漠北,到處飛沙滿天,如今的澤安縣,四處碧綠,百姓安居樂業,甚至那些流放的罪人都認真勞作,這可不是簡單的事情。”
“哼,不然,一個剛上任半年的九品縣令能連升三級?”
三人不約而同望向吳清業,誰也不是傻子,張晉本是京城吳家提攜上來的,如今卻站隊四皇子,這是被摘了桃子。
“你們這是什麼目光,我跟你們說,這些東西不可能是張晉那個土包子搞出來的。”
“話說,我們已經來澤安縣幾天了,這個張晉是膽子小,還是作賊心虛?”
“就是,以他對澤安縣的管束力,不可能不知道我們來了,竟然敢這麼甩我們京官的臉子。”
“人家現在可是四殿下跟前的紅人,哪會把我們放在眼裡,聽說這幾天他一直跟四殿下在一起,這是拿四殿壓我們呢。”
四人說著酸話,一路搖搖晃晃就到了水泥廠。
這裡的工地比煤廠還大,幹活的人比煤廠那邊還多。
同樣的,這裡的流放犯人也沒有上手銬加鎖,周圍依然沒有守衛。
每個人都賣力地幹活,根本不需要別人督促。
之前在縣城的磚廠是一片和諧的景象,煤廠也是如此這般,如今水泥廠又是這般,四人不得不對張晉刮目相看。
張縉得知孟葉秋一行人去了水泥廠調查情況,晚上就準備將房樑柱送到縣城。
兩人剛走到縣城城門口,就看到前面有一輛熟悉的馬車。
張縉快步上前,將馬車攔著,就看到馮成貴一臉急色。
“馮成貴,一路辛苦了。”
“大人,這麼晚您怎麼在這?”
“我們剛從城外回來,對了,你這一路可還順利?”
馮成貴便將一路上的事情說了,“我已經按您的交待,讓張族長將土豆全種上了。”
“那我家人可還好?”
“我跟他們說大人過得不錯,正帶領全城百姓搞建設,讓他們放心。”
張縉鬆了一口氣,沒有埋怨她沒及時送銀子回去就好,感嘆道:“那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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