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好軟,好白。”
“娘,這些小白花太漂亮了,我好喜歡摸它。”
“小田,別摸髒了,仔細些。”
“知道啦,娘,我摘下來就是摸摸看。”
“你們仔細著抽出來,別碰著其他的花朵。”
“娘,我小心著呢,這些花以後也能結出白色的棉花,我不會搞壞的。”
“娘,你說大人真的能用它做出漂亮的衣服嗎?”
“大人說能,那肯定能。”
“真的嘛,那我們今年冬天就不怕凍死了。”
“大人好厲害,還會做衣服。”
“大人什麼都會,我們吃的糧食和蔬菜的種子也是大人給的。”
“大人對我們真好,是我們縣令大人就好啦。”
“只要我們聽大人的話,以後我們就不怕餓死了。”
“當初,我被趕到這裡來做活,還以為沒活路了,沒想到,日子越發好起來。”
“可不就是嘛,流放漠北這麼久,從沒過得如此輕鬆。”
“聽說那些去澤安縣的流放人比咱們過得還好。”
“唉,當初,我們咋沒選上呢。”
“幸好我們離澤安縣最近,不然,也得不到大人特別的關照。”
......
張縉雖然只是路過,但在採摘棉䋈的流放人談話聲,都落入她的耳中。
沒想到澤安縣,現在都變成流放罪民的嚮往之所。
難怪這批流放的罪民這麼上心種植棉花,就是想得到她的特別照顧。
張縉來崖石縣的次數並不多,如今歐陽澤不在,也不知道鄧縣令會不會給面子。
崖石縣縣衙,此時人聲鼎沸。
張縉下馬,就朝縣衙走去。
來這裡半年多,張縉雖然作為縣令,一次都沒升過堂。
沒想到百姓很熱衷看熱鬧,張縉擠不進去。
碰了碰縣衙門口一臉張望的嬸子胳膊,那婦人的注意力全在裡面。
張縉又碰了碰嬸子胳膊,嬸子不耐煩的回頭。
大聲嚷嚷道:“誰啊?幹啥呢?”
看到是一名少年郎碰自己胳膊,並不認識,狐疑道:“小夥子,你做啥子?”
張縉小聲問道:“大嬸,裡面發生何事?”
“小夥子,那麼愛湊熱鬧,你不會自己看呀?”
“呵呵,嬸子,我剛來,就是挺好奇的。”
“算你小子有眼光,這事,你問我就對了。”
“一看就知道嬸子是個精明人。”
“那可不,裡面的那人是我隔壁的,我早就懷疑他有問題,這不,真出事了。”
“什麼事呀?竟然鬧到縣衙來了。”
“他家婆娘偷人,幫別人養孩子呢。”
旁邊另一名男子也參合道:“瞧著沒,那孩子跟姦夫長得太像了,說不是親父子,俺都不信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,馮妹子可是老實人,我不相信她會偷人。”
“就是,馮妹子起草探黑地幹活,反正嫁到咱們村這幾年,就沒見馮妹子出過村。”
“我前幾天就瞧見過那她與那個姦夫偷偷見面,當時,那個馮婆娘鬼鬼祟祟的。”
“沒錯,我也看到那個姦夫來過幾次,誰知道以前是不是也來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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