裡面傳來劈嚦八啦聲的棍棒聲,衙差時不時還喊幾聲威武。
驚堂木啪地一聲,傳來鄧縣令厲喝聲:“林昌木,老實交待,你什麼時候認識馮氏?”
“大人,我真的就在這段時間見過她幾面。”
“你胡說,你才認識我家婆娘,騙誰呢,那個野種都已經六歲了,我看你們就是姦情不斷。”
“天啊,還有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的。”
“以前他不是炫耀他家女兒嘛,這下怎麼自個兒喊野種了?”
“聽說他在外頭找了女人,已經懷上兒子了。”
“吳六苗家的老孃,嫌棄馮氏不能給他們家生個兒子傳承香火,早就想將這兩母女趕走。”
“唉,誰讓馮氏沒孃家依靠。”
馮氏被打了兩棍子,嘴上一直堅持喊冤枉。
“臭婆娘,你還好意思喊冤枉,今個早上,我可是將你們堵在那兒。”
“當家的,我真的冤枉,他就是朝我問個路。”
“我呸,你騙鬼呢,我早就知道他來這兒幾天了,有什麼路要朝你問的,你們兩偷偷摸摸,我早就懷疑你們了。”
“明明是你外頭有人,你休想栽我頭上。”
“我栽髒你,你也不瞧瞧,那個死丫頭,一看就知道是你姘頭的種,大夥的眼睛都是雪亮的,大人,既然她還要鬧下去,不如,直接浸豬籠。”
“對..這種偷人的婆娘,就該浸豬籠。”
林昌木屁股早就鮮血刺紅,趴在地上喊冤枉。
“大人,我真的跟馮氏沒姦情,我承認,這幾天,我找過她幾次,其實....”
“還不快快交待,非要棍棒伺候。”
“我說,我說,小人懷疑她是我丟失的妹妹。”
吳六苗頤指氣使道:“大人,他胡說,誰不知道馮氏就是隔壁村的長大的姑娘,現在撞破他們姦情,就胡亂找什麼藉口,我有證據證明那個死丫頭不是我的種。”
“你怎麼證明的?”
“我懷疑馮氏偷人之後,就跟那個死丫頭作了滴血認親,我與她的血液並不相融。”
鄧大人目光望向馮氏,語氣嚴肅道:“馮氏,關於這個問題,你還有什麼話可說?”
馮氏披頭散髮,很是狼狽,繼續求饒道:“大人明鑑,民婦真的冤枉,我清清白白嫁給他,這些年認勞認怨,從未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,反而,是他,嫌棄我不能生兒子,在外頭找了相好。”
兩人各執一詞,鄧縣令只好讓人端來清水,現場做滴血認親。
吳六苗冷哼一聲,接過小刀,在指尖上劃開。
一滴血滴入碗中,衙差拉著小女孩手指,在孩子的哭求中,直接擠出一滴血。
眾人的眼睛都朝碗中望去,一臉吃驚道:“天呀,真的沒有融在一起。”
馮氏撕心裂肺地喊道:“不...不可能,丫丫怎麼可能不是你的親生女兒?”
“賤人,你早就背叛我,現在還好意思在這裡喊冤枉,大人,求您為我作主,將這兩個賤人浸豬籠。”
“不...不...我沒有偷人,我真的沒有偷人。”
“娘,我好痛,我害怕,娘...”
“肅靜...肅靜....”
鄧縣令將驚堂木啪得拍拍響,朝衙差示意。
那人將林昌木的手指劃開,將一滴血滴入另一個碗中。
又將吳丫丫的一滴血滴入其中,兩滴血很快就融合在一起。
吳六苗哈哈大笑,指著兩人道:“大人,您們瞧見了吧?他就是那個賤人的姦夫。”
馮氏不可置信地望著林昌木,在別人的眼中,這就是實打實的證據。
啪..
鄧大人厲喝:“來人,將兩人拖下去。”
“慢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