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修士依靠祭出的黃鐘護體,竟生生扛住了秦牧的搬山一擊。
他臉上冷笑不斷,放聲道:“米粒之光,也敢與日月爭輝?”
而下一瞬,臉上冷笑驟然凝固,只見得秦牧已經逼上前來,手中骨刃斬擊黃鐘,發出震天的嗡鳴之聲。
更為關鍵的是,被黃鐘護體的滄瀾宗修士,眼見這黃鐘在秦牧劈砍之下,竟生出了幾道裂紋。
他處於其中,更是被震得氣血翻騰。
“怎麼可能,區區一個易髓體修,能撼得動我這玄黃鐘?”
話音未落,另一側傳出一道哀嚎。
徐招含怨出手,招招都是殺招,幾乎不做任何防備,雖說自身負了不少傷,但卻是在這幾招間,也傷到了對方。
那持劍修士見同伴竟被秦牧打成縮頭烏龜般,不禁呼道:“速速解決秦牧!”
而他話音剛剛落下,只見秦牧伸出一指點向了他。
那人神色一凝,就見得秦牧手指之上,一道由氣血凝聚而成的黑色雷霆,陡然綻放開來。
這恰是秦牧從宋飛塵那篆刻來的陰雷劫!
黑色雷霆湧動而去,其速度之快,秦牧這等體修在當時都未能避開,更遑論眼前這位靈脩了。
被陰雷纏身,再加上徐招在一旁猛攻,那人很快敗下陣去。
而被黃鐘護體的修士,則更無懸念。
在秦牧強硬的攻勢之下,玄黃鐘被破,而那修士還未來得及施展最後手段,便被秦牧一拳轟殺。
雖是築基修士,但這二人的戰力,恐是連築基初期的宋飛塵都不如。
沒有出現預想中的大戰,雷聲大而雨點小的結束了戰鬥。
秦牧與徐招對視一眼,而後立刻往秦府深處而去。
此刻,秦府之中的人本聽著動靜,還未曾想到戰鬥已經結束,因而都是無比警惕地守在秦奮房門前。
見到來人是個生面孔,立刻都拔出兵器來。
而秦牧這才意識到千幻面紗的偽裝還未解除,立刻露出本來面貌。
眾人一見他,不禁得喜極而泣。
“少主,你可算回來了!”
秦牧對他們道:“召集所有族人整裝待發,我先見父親!”
眾人讓開一條路來,秦牧走進屋子裡,一進門便聞到了一股血腥氣。
他眉頭緊皺地看向床榻上,此刻的秦奮正竭力撐著身子,看到秦牧時,露出虛弱一笑。
“牧兒,你可安好?”
秦牧自責無比,上前去檢視父親傷勢,發現父親傷得比他想象中要重一些。
難怪,分明有徐招在,他們卻未曾殺出去。
以他父親目前的狀況,怕是一點意外都不能經受。
秦牧立刻取出老樹妖給他的真精血果,此物能回補氣血,亦能修補傷勢,而且他在路途上時就已檢查過,沒有問題。
而要給秦奮服下時,卻被他拒絕了。
秦奮雖未認出這是真精血果,但推斷出此物應當極其難得,因而不願服下。
“為父沒事,看到你好,便就行了!”
秦牧卻是有些強硬地道:“父親,你不吃下,要兒子怎麼心安?”
秦奮拗不過他,最後服下了真精血果,氣色才稍稍好轉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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