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孤雪聽到秦牧的話,臉頰再度發燙起來。
而後她停下腳步,認真地對秦牧道:“那我便也說句實話,我對你,的確有幾分心動,不是在今日,早在幾年前,那時我落敗於你手,才知什麼叫一見誤終身,謝明鏡對你的敵意並非子虛烏有,而是他的確早已察覺這點。”
獨孤雪說著,聲音逐漸弱了下去。
而秦牧則是大腦一片空白,他是真沒將二人間的事往感情的方面去想。
他一直以為,獨孤雪對自己,不過也是一個惺惺相惜的對手或是朋友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秦牧心中一嘆,對方一個女子,尚能如此坦誠,他一個大男人,再扭捏就說不過去了。
“我對殿下,自也有心,只是,在此之前,我已與一女子定了終生,我跌入谷底的那段時日,是她拯救了我。”秦牧言道。
“是你的那位侍女?”獨孤雪問道。
秦牧愕然,對方怎會知道盼希?
他並不知道的是,在九重玄天塔之時,獨孤雪便進入過他的心境,因而看到了他與盼希間發生的事情。
獨孤雪道:“她的確是一位好女子,你不應該辜負,只是,希望你也莫辜負我,至少,我也可以等你。”
秦牧一頓,半響後,正色道:“秦牧不值殿下如此。”
獨孤雪卻是握住他的手,一枚溫潤的玉簡遞入秦牧的掌心。
“希望你離開之後,可以給我傳信,等你找回她,也莫忘了我,可好?”
秦牧感受著掌心的溫度,隨後點了點頭。
獨孤雪戀戀不捨地鬆開了他的手,在這宮城之內,哪怕是這樣的舉動,也已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。
因而,這對袒露心扉的戀人,連片刻的溫存都做不到,便再度分開,保持著距離。
秦牧握著那枚玉簡,獨自走回宗門中人所在的宮室。
眾人早已收拾好,準備離開。
而於此同時,就在宮城之外,獨孤浩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切。
宋飛塵則是神色不定地站在他身邊。
“怎的還沒出來,他不會要在宮內養好傷吧?”宋飛塵問道。
獨孤浩搖了搖頭,笑道:“宋兄莫慌,宮內的人剛與我說了,那小子已經去見過父皇了,估摸著再過不久便會出宮,你就在此守著,等他出來,直接邀戰,他與謝明鏡一戰,身負重傷,絕非宋兄對手,到時候不僅能斬了他,還能將他所得之物,收入囊中!”
宋飛塵聞言一陣心動,這對他而言的確是一個大好時機。
不僅可以一雪前恥,挽回在宗主心中的地位,更能搶奪秦牧從皇家寶庫中帶出的賞賜!
現如今,唯一的問題就是,秦牧到底還剩下幾成戰力?
若是全盛,宋飛塵根本不用想,不可能是其對手。
畢竟那般強大的謝明鏡,也被此人所折服。
而他,距離謝明鏡尚有不短的距離。
就在這時,一行人已出現在宮門之前。
細看過去,不是秦牧他們,又還能是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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