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與此同時，劉雪薇坐在她那間奢華卻空蕩蕩的主臥裡，披著浴袍，臉上的面膜還未揭掉，手裡卻攥著手機，緊得指節發白。
“沈竹的熱搜壓不下去！”她的語氣已經沒有了初時的得意，只有煩躁和強撐。
“那些資本到底在幹什麼？她一個沈家人，能有多少關係？”
電話那頭是她手下的傳媒助理，聲音小心翼翼。
“劉總，情況比我們預估的複雜，沈家似乎暗中在佈局反制，他們沒有正面回應，但有幾個大V開始反咬，質疑我們炒作過度……”
“反咬？”劉雪薇冷笑。
“讓他們咬，看誰最後翻車！”
“我不信，她一個沈竹還能翻天了！”
她說完就掛了電話，臉色鐵青。
她開始煩躁地踱步，在房間裡來回走動。
她發現自己控制不了局面了。
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：沈竹不是她想象中那種溫婉無害的女人，她不吵不鬧，卻處處讓她感到被看穿、被碾壓。
她更不是像她以為的那種“情敵”。
她像是一個從一開始就看懂了全域性的審判者，不急不躁地把每一刀插在最要命的地方。
“徐凱洋呢？”她撥通另一個號碼。
徐凱洋接得很快，語氣卻有些遲疑。
“雪薇姐……”
“你在哪？”
“我……在外面，朋友聚一下！”
“朋友？”她聲音冷得發抖。
“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嗎？”
“你就這麼不在乎我？”
徐凱洋沉默了一會兒。
“你最近……情緒有點過頭了！”
“我不是你的情緒垃圾桶，雪薇姐！”
“你之前說我們在一起，是為了彼此成全，可現在你做的一切，根本不是在成全，而是在毀滅！”
劉雪薇怔住，半天沒說出話。
“你覺得我瘋了？”她的聲音低了幾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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