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而從外頭跑進來小丫頭,行了禮之後,俯在樂一耳邊說了句話,便匆匆的出去了。
“娘娘,陛下來了……”樂一一臉擔憂的模樣。
皇后興奮的站起身整理衣物,立時順手將旁邊的銅鏡拿起來,照了照,滿臉期待著他進門:“來便來了,為何你一臉為難模樣?”
樂一走近過來,扯了扯她的衣袖,輕聲在她耳邊說道:“娘娘,無論今日陛下說什麼,您可千萬別跟他擰著來!”
“試問這滿天下哪個男子,不希望自己的枕邊人溫順聽話,帝后千萬莫要傷了和氣呀!不然那可真真成了笑話。”樂一生怕她又隨了心思說話。
小丫頭說出了肺腑之言:“您如此知書達理,相信陛下日後總會看到您的好的。”
皇后點頭示意,眾人將司馬靖迎了進來。
“參見陛下!”皇后與殿中一干人向他行著禮。
“都免禮吧。”司馬靖一進門,便步入主題,開門見山。
他說道:“皇后,靜妃這如今有了身孕,你要好生將她照看著,朕要去北夷一陣暫且不在宮中,這後宮之事一概要與太后商議再做定奪!”
“陛下的意思……”樂一見皇后彷彿又要說些什麼,立刻拉住了她的衣袖。
皇后望著他,滿眼的欣喜與期待頃刻化為了烏有,最後只淡淡地答了一句:“臣妾遵命。”
她心中失望萬分,本以為只要能待在他的身側,他便能看到自己的好。
可即便沒有了阮月,還有靜妃,還有不遙,還有這天下百姓以及宏圖大業令他記掛,他永遠都看不到自己。
甚至憐惜阿貓阿狗都從來不曾憐惜過自己,皇后心中矛盾了,也不知這痴情究竟有沒有錯付,她心中忽然晃過了單祺身影。
兩日以後,司馬靖同二王爺啟程便衣而至北夷,快馬加鞭,未過幾日便也到達。
那北夷國國主見他二人便衣而至,也知不為公事。故而沒有大擺宴席,只是稍稍的給他們接風洗塵,毫無聲張之勢。
北境秋日總是來得極早,花兒也早早地掉落下來,在空中飄零。
翌日清晨,二王爺早早的便來到赫蘭律的住處,此處的侍衛丫頭們少之又少,他哐哐地敲起了房門。
“誰呀?竟敢擾本公主睡覺,還想不想過日子了?”赫蘭律罵罵咧咧的聲音從裡頭傳出來,一臉睡意朦朧,有氣無力的起身開門。
門一推開,只見一張無比俊秀的臉孔站在門口,只是望著她痴痴的笑。
這張臉,正是自己這些日子日夜思念的,一見是二王爺,她驚而大叫了一聲,便急忙捂著臉跑了進去。
姑娘懷中抱著入睡的風鈴掉在地上,正正被二王爺瞧見。
“公主,是在下失禮了,只是有急事相問,時不待人!驚擾了公主,還望恕罪!”他衝著裡頭大聲說話。
隨後迅速走出來幾個丫頭婆子的毫不客氣將他請了出去:“怎麼進來的!你這人怎麼這般無禮,公主的閨閣也敢亂闖,找打嗎?”
“各位容稟,我真是有急事相問……”二王爺索性在門廊旁坐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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