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月沉默了起來,久久才問:“這打聽的可靠嗎?”言罷又愣愣的出了神。
“你發什麼愣啊,這可是千真萬確!這麼多年過去了,能打聽到這些已實為不易。”白逸之用手在她眼前揮了揮。
接著問她道:“你打聽這些陳年舊事作甚?現在能否告訴我?”
河畔旁,茉離只遠遠站哨,望向正沉默的阮月,與她旁邊往河中丟著石子兒打趣的男人。
風陣陣的吹過來,天色蠟黃,瞧著是要下雪了。阮月喉中嚥住了話,故而久久沉默不語,只低頭緊緊地抓著那信件。
“對了!”白逸之忽而想到什麼,他敲了敲腦袋,眼神亮了一瞬,將她手中的信扯了過來,指著:“還有一件事!不知你聽說過沒有。”
阮月的神被他拉了回來,將頭抬起望著他。
只見白逸之嘴角微微上揚,笑著:“不過這亦是傳言,也不知是真是假,聽說這梁拓大人好像是……”
白逸之眼神略有怪異,笑的愈發荒誕起來,後頭這話聽著更像是無稽之談。
“這梁老好畫素有龍陽之好,據說一同入榜的阮恆恃之前還同他有舊!這才一同扶持著入了官場,不過後來那阮恆恃卻也娶妻生子了。”
他說道:“聽說他娶的還是先帝爺的鎮國敬希公主呢,簡直是平步青雲,扶搖直上,有妻子相助後來自然也便看不上樑拓了……”
“什麼?龍陽之好?”阮月耳邊忽而一陣嗡嗡,似有一些子蜜蜂在頭腦邊上徘徊,她一臉震驚與質疑還略帶驚恐的望著白逸之。
那白逸之捂著嘴小笑了幾聲,說道:“這種事兒誰知道實情呢,這朝廷裡怪人都扎堆了!有什麼稀奇的!”
“不,絕不可能。”阮月輕搖著頭,心中有個聲音道出了疑惑。
若那梁拓真是有龍陽之好,可為何為官後不久也娶妻生子了呢?還同自己的父親有舊?
這絕不可能,曾也聞得母親道過前塵舊事時,常常說起父親,母親與父親如此恩愛,怎會有這樣荒誕的傳言!
阮月躬下身子,深拜了一拜:“白大哥,你可否再替我走一趟,打聽打聽這梁拓入官後的要事?”
白逸之好奇至極,見她滿面誠懇,心中更加疑惑不定,便問道:“你為何對這梁拓大人如此的感興趣?”
“實不相瞞公子,此事牽扯人命,相關重大,故萬萬要打聽清楚!拜託白大哥了!”阮月又行了個大禮。
“人命?”想必定是事關重大,見她如此執著地懇求,白逸之雖好奇,但卻未明著問出口。
他撥撥鬢前的髮絲,挑起眉問道:“那我若是幫了你,我能得到什麼好處?”
阮月白了一眼,想著也不過是些許銀子過不去罷了,她直愣愣地問道:“想要多少銀兩?你便直說吧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他大笑一陣。
“這才相識了半年有餘,你可真真是瞭解了我!不過嘛,我今日卻也不想要錢,我想……”白逸之若有所思飽含深意地打量著她上下。
“說吧!”
那白逸之揮了揮手中的摺扇,一步步走近她的身子,湊近她的臉。
“三日後,在此處,不見不散,到那時我再告知你。”一語落地,他便伴著大笑聲轉身離去。
本章未完,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