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旁邊還跪著一個十幾歲的女子,小姑娘長相清甜可人,卻滿眼淚痕不停的求饒。
看她們的穿著並不像是北夷人氏,雖破衫爛布倒是像極了中原人。
赫蘭律俠義心腸,想都未想便走上前出口相助,手指著他的鼻子:“你你你!你是什麼人?快放開老人家!”
“哎呦,這兒是哪來的小妞,竟敢擾了本大爺的好事兒?”那商人竟不知她是本族公主,一時狂悖口出狂言。
赫蘭律拍著衣袍,怒吼了一句:“我的名諱,豈是你等潑皮戶可以知曉的!”
那人鬆開拉著老人家衣領的手,又狠狠抓起那個瘦弱女孩兒:“去去去!滾開一些!今兒個就是天王老子來了,大爺也一定要把她帶走。”
竟然將她整個的拎了起來,如捻起貓兒狗兒一般:“無論怎樣,你今天一定要隨爺回去!”
阮月遠遠橫踢一腳踹開了他的手,那姑娘摔倒在地,連聲跪地求饒:“求求,求求好心人救救我們吧!”
赫蘭律扶起她,霸氣側漏,問道:“你別怕,他同你有何關係?為何口口聲聲讓你隨他而去?”
老人也迅速從地上爬起來,跪在這兩位救人的主兒面前,言說分明。
“我們祖孫二人本是中原人士,卻因生計所累,千里迢迢來尋親,卻不想親戚突然暴病身亡……”那瘦弱女孩倚在老人懷中抽泣不止。
老人也淚珠連連:“我祖孫二人無計可生,便向當地最有錢的老闆借了二兩銀子,想不到如今連滾帶利,他竟讓我祖孫二人還他二十餘兩!”
不必下文阮月便也明瞭,定然是要抓人抵債的。
果不其然,隨後老婦人便道出:“我已然還了他十五兩銀錢,再無錢可還於他,他便要拉我孫女去做小妾!”
“我怎忍心讓我可憐的孫女往火坑裡跳啊!求二位好心人救救我們!”說罷,老婦又拼命磕起頭來。
“借二兩還二十兩?怎麼這樣霸道!”公主指著惡霸,大罵道:“是沒見過銀子還是怎麼的?如此欺人太甚!”
“好笑,爺是放利人,連本帶利該多少錢,是由我說了算,你們是個什麼東西!也敢來壞本大爺的事!”
“二十兩是吧!”阮月見他嘴臉噁心,也不願同他再多說一句,無非是些銀票過不去罷了。
阮月招手,隨從的婢女茉離拿了個錢袋上前,倒出手心掂掂算了一算,不多不少,正好二十兩。
阮月笑言:“我這兒正有二十兩銀子,替她們還了你的罷,但是你得給二位道歉!否則,人財兩空!你一個子兒也莫想得到!”
“道歉?”惡霸鄙夷地望了望左右,大笑許久才說話。
“爺也不講那麼許多了,道歉是絕不可能,也罷,銀子老子也不要了,今兒我就要人了,來呀,給我帶走!”
左右紛紛抓了祖孫二人,阮月及時阻了下來:“瞧著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,阿律,看來是得亮亮你的身份了!”
公主聞聲嫣然一笑,立即從腰間抽出了一塊令牌,在他面前揮動著,左右瞧熱鬧之人皆驚了一驚,她啐道:“怎麼樣,嚇破你的狗膽吧!”
那惡霸先是一愣,便很快呵止:“公主?我看你冒充的倒是挺像,但我聽說公主還未回城!哈哈哈哈,還想冒充公主……真是不知羞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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