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赫蘭律雖時時日日的前來郡南府中玩樂,卻每每坐不到多少時辰,便被二王爺喚了出去玩樂。
這日郡南府後庭院小花園中,又是一聚,赫蘭律被阮月拉著紮起了風箏,她瞧著阮月手中風箏,又低頭瞧了瞧自己手中的物件兒。
小嘴立時撇了下來:“我做的這些都是個什麼玩意兒啊!半點兒都不及你做的……”
阮月笑著將她手中竹篾取了過來,細心指導了許久,公主才好容易放下了抱怨之言。
卻只安分了半刻,二王爺匆匆行至郡南府中,門庭下人前來通報。
一聽此,阮月憋著笑了幾聲,有意說道:“哎呀,這二哥哥從前可不大來我府中的,這是怎麼回事兒啊?”
赫蘭律臉色霎時紅暈了,羞憤地轉過身去,說道:“他來此定是有事兒找你吧……”
“找我的?好吧!可偏偏回回都是公主在此,他可真會挑時候呢!”阮月坐下磕著瓜子,繼續打著趣兒,底下伺候之人笑語紛紛。
只見二王爺身披烏青斗篷大步踏了進來,還不及待阮月等人行禮,便直言道:“好妹妹,借貴寶地,我同阿律要說些話。”
阮月瞧著他如此急促,甚是疑惑,便匆匆遣了左右之人,留他二人說些話。
直至日落時分,二王爺才依依不捨離去,赫蘭律同他講了許久的話後,也無心用膳,便恍恍惚惚一人早早的回了房去。
阮月聽人來報,正欲前去瞧她一瞧,可偏這會子外頭守門的婆子上前伏在阮月耳旁稟道:“庭外候著一青袍公子,說是主子的義兄。”
“奴見您正同公主講著話便將他趕了出去,他卻將郡主閨名喊了出來!恐誤了您的事兒,便叫他在前庭候著。”
“師兄來了!”阮月立即站起了身,邊向外走著邊嗔斥道:“怎生如此魯莽,既說是來尋我的,即刻通報便是了,怎的無禮至此!”
庭堂之上,白逸之背對正門,身穿一襲繡綠紋的烏青長袍,摺扇與玉佩別於腰間,正抿著嘴細品了掛於壁上的書畫。
阮月自他身後而來,笑著行禮道:“兄長怎麼來也不支會一聲呢,先前是下人無禮了,小妹替他們給你賠不是了。”
“免了吧!我可受不起。”白逸之將懷中信件取了出來。
他遞與阮月手中:“這是好容易才打聽到的梁拓為官後的些許事情,只是有一事甚是怪異……”
見下人們前後奉上了茶水與點心,人多紛紛。
他立時住了口,嚥了咽嗓子嚐了口茶才道:“這茶做的不錯,不苦不澀,入口微柔,是盞好茶好茶。”
阮月瞧著左右將茶水吃食放定後,便吩咐他們不許再往前廳過來,繼而轉身問道:“兄長現下可直言了。”
白逸之將茶盞放下,細細說道:“這梁拓數年來在京為官,幾乎不曾犯過什麼大罪……”
可曾於先帝生前被派遣任職東都巡撫,卻於任職時劣跡斑斑,因屢次昏庸辦案,冤死了許多性命,百姓被壓迫……
阮月心下一顫,餘下的話也無心再聽了,她滿腦疑惑,百姓被壓迫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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