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潤是真不軟啊!
別誤會,我這話是說她能忍。
那天晚上,她衣服裡進去的是個蠍子,連續蟄了她兩針,她竟能忍住,一聲都沒吭。
沒被蠍子蟄過的人想象不到,可能覺得,就跟蜜蜂蟄一下差不多。
實際上根本不一樣。
蠍子蜇人,甚至能夠達到七級疼痛,幾乎快和骨折一個級別了。
當時怕郝潤忍不住,情急之下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,順著她的領口就伸了進去。
嗯……
咱也不是啥正人君子,要說一點想法沒有,那我自己都不信。
但短暫的心神盪漾過後……
“哎臥槽!!”
捏住蠍子的同時,一股鑽心的劇痛,驟然從手指上傳來,我沒忍住,聲音一不小心就大了一點。
我感覺這都怪郝潤。
她太滑、太軟、也太鼓了,都把我搞分神了,所以我才沒能忍住……
反應過來後,我立即捂住嘴巴。
然而卻已經晚了。
一道手電光束突然照了過來,緊接著便是急促的腳步聲!
跑!
我拽著郝潤掉就跑。
直奔先前看見的那處果園!
雖然都是梯田,但畢竟黑燈瞎火,蒿子茅草之類的灌木又多。
別說郝潤,我也是跟頭馬爬。
但這時候堅決不能停下!
這群吃涼皮的,最沒底線。
他們雖然不一定有多大勢力,可在狠辣這一方面,卻很可能會超過黑漢子,超過蔣明遠。
因為在他們眼裡,人早已經不是人了,而是一張張的涼皮,一捆捆的鈔票!
我倆要是被抓到,就會變成兩張涼皮,然後被賣出去,不知道跟什麼人埋一起……
一路狂飆,終於下了山。
“平川,我跑……跑不動了……”
“跑不動也得跑!落他們手裡咱倆就是死!”
我朝著前方閃爍的燈影一指,說堅持堅持,只要進了村子,就可以找個地方藏起來,然後聯絡豐曉梅過來接咱們……
想的挺好。
但我倆只跑出不遠,一輛金盃車就追了上來,更要命的是,前方路邊,竟還戳著一個人影。
“平川,前邊有……有人!”郝潤上氣不接下氣的提醒著。
媽的!
看那架勢就知道是在等我們!
肯定是安排在山下放風的,被他們用手臺通知,提前包抄過來了!
一股兇性瞬間從我心裡頭迸發出來。
狹路相逢勇者勝!
我緊緊握住手裡的鏟子,打算一會一照面,直接給他開瓢!
距離越來越短。
我看清了的那人的臉。
我靠?
居然是那個人!
就我和郝潤燒紙那晚,出現在路口對面那個高個青年!
和我一樣,他眼中同樣也浮現出一絲詫異。
但這時候管不了那麼多了!
嗡——
鏟子掛著勁風,直朝那人腦袋上削去!
砰!
伴著一道悶響,我只覺得這一鏟子,彷彿砸在了夯土上,緊接著我身子一歪,人直接被甩了出去!
“平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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