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無語到極致真的想笑。
“我到時,你已經喂她喝下了,我怎麼提醒?”
“甜甜的身體情況,你是再瞭解不過的,要是你能早一點告訴我她的過敏源,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?”
簡安寧仍是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:“知意,我知道,你不喜歡我和甜甜過於親近,覺得我是在和你搶女兒。可你再怎麼樣,也不能用這種辦法消滅甜甜對我的好感,過敏稍有不慎,可是會出人命的。”
許知意真心實意道:“你有病就去治好嗎。我還要告訴你她對什麼過敏,要不要我再告訴你霍北淵床上喜歡什麼姿勢啊?”
她這堪稱粗魯的回答將簡安寧死死一噎,求助的看向霍北淵。
“許知意!”霍北淵冷喝一聲。
“今天的事,歸根結底,的確都怪你。”
“但凡你早點告訴安寧甜甜的身體情況,或者早點趕到病房,事情都不會變成這樣。”
“還有剛才,”他語氣冷厲,滿是興師問罪:“甜甜在裡面搶救,你身為母親,在做什麼?”
許知意無語後又被生生氣笑了。
所以不管怎麼算,錯都是她的。
清白無辜都是簡安寧的。
“行,都怪我,我為我還活在這個世上道歉可以了嗎?至於剛才幹什麼。”許知意抬起自己嚴嚴實實綁了一層繃帶的胳膊:“我這隻手還想要,有問題?”
霍北淵被她這陰陽怪氣,滿是尖刺的腔調噎的皺眉:“你好好說話。”
他胃部又泛起一陣密密麻麻的疼痛:“還有,孔秘書說你不肯給我做早飯。”
許知意瞥了一眼簡安寧:“簡小姐第一次下廚就能讓霍甜甜吃的讚不絕口,讓她給你準備愛心早餐不就好了。”
簡安寧頓時咬牙:她才剛說過給霍甜甜的早餐是家裡傭人做的。
“哦。”許知意又想起來般:“不好意思,忘記了,那早餐兜兜轉轉是簡小姐家裡傭人做的。”
霍北淵強壓怒火:“現在在說你。更何況,安寧的手不是拿來下廚的。”
那她的手就是拿來下廚的了嗎?
“真是不巧,我手受傷了,也下不了。”
“那你就去指導家裡的傭人做。”霍北淵不容拒絕得命令道:“再準備一份甜甜愛吃的一起送過來。安寧,你想吃什麼?”
“我?”簡安寧都愣了一下:“我都可以。”
“你昨晚沒聯絡上我,肯定一夜沒睡好。”霍北淵沉吟一瞬,吩咐道:“再準備一份易消化、補氣血的食物,安寧不吃辣,一點辣椒都不要放。”
許知意險些又被硬生生氣笑。
她深呼吸一口氣,轉身就走。
否則,她怕她會不顧受傷的手,直接對霍北淵動手。
“她會做嗎?”簡安寧都覺得有些過分了。
“當然會。”霍北淵望著許知意的背影,答得篤定。
他不止給了許知意霍夫人的身份保證,就連她不提醒安寧,害甜甜過敏,簡寧受驚的事情,都看在她受傷的份上,沒有過多追究,她也該識趣的見好就收。
“夫人,請。”許知意一走出醫院,就有保鏢跟上。
走不了,許知意識趣的上車。
到了霍家,她吩咐傭人去準備飯菜,自己回了房間休息。
一天一夜沒睡,又再次受傷失血,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囂著疲憊。
可躺在床上,許知意卻又奇蹟般的,完全睡不著。
她睜眼,望著天花板。
腦中突然想到的,是秦赴淵是不是還在生她的氣?
他,有好好吃午飯嗎?
“怎麼是這些?”
秦赴淵結束了上午的工作,坐在餐桌前,擰了一下眉。
“是家裡傭人準備的。”秦升急忙詢問:“是不合您口味嗎先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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