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是那股桃子姐特有的體香。
像熟透的蜜桃混著一點高定香氛的調子,甜得讓人發暈。
“你跑什麼呀?”
她的聲音輕輕的,就貼在我耳邊,帶著一股酒後的慵懶,又勾著點危險。
我喉結滾動了一下,強作鎮定:“我……我就是出來拿點冰。”
“拿冰?”
她笑了一下,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,“都喝成那樣了,還有心思調酒,你是不是在躲我?”
我張了張嘴,還沒來得及說什麼,她已經一步一步地逼近,身上的真絲吊帶輕得像羽毛,幾乎貼在我胸口。
我下意識往後退,卻被洗手檯硬生生頂住了後背,已經退無可退。
“我沒躲……”
我語氣有些發虛,心跳得像打鼓一樣,“姐你喝醉了,先回去歇歇吧。”
“我醉沒醉你還不知道?”
她的紅唇微微上揚,眼神裡寫滿了調侃,“我清醒得很,就是有點饞你。”
這句話就像一記悶雷,砸得我渾身一震。
我拼命想轉移視線,但她站得太近。
香肩、鎖骨、還有那若隱若現的領口,簡直就是男人最難抗拒的誘惑。
“桃……桃子姐,我是真的沒經驗。”
我聲音發乾,雙手無處安放。
“那正好……”
她湊得更近,手指輕輕搭上我的肩膀,語氣幾乎是呢喃:
“姐不怕你沒經驗,姐就喜歡調教‘新手’。”
我整個人已經貼在洗手檯上。
她的一條手臂順勢撐在洗手檯邊緣,將我徹底困在她和瓷臺之間,整個人如同陷入溫柔又危險的包圍圈。
“你別緊張,我不逼你。”
她忽然笑了,眼裡卻多了幾分認真:“我可以等你想通,給你時間考慮。”
“但姐對你,是認真的,我看你真的很閤眼緣。”
這話說出口後,她的氣場一下變了。
從原先的戲謔、挑逗,轉成一種不容忽視的壓迫力。
“我可以給你穩定的收入,也不逼你幹你不願意的活,專屬服務我一個人就行。”
“我不會讓你委屈,也不會讓你窮。”
我聽得腦子嗡嗡作響。
她像一隻優雅而狡黠的貓,明明說著給我自由,實際每一步都是往我心口踩過來。
她的指尖輕輕拂過我衣襟最上方的紐扣,像是漫不經心,又像是隨時能挑開防線。
“你不急著回答我。”
她退了一步,動作乾淨利落,像是獵人收起了利爪,“我等你點頭。”
她轉身開門,身姿搖曳,紅唇輕啟,“別讓我等太久,機會不是誰都有。”
說完這句話,她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走了出去,留我一個人還靠在洗手檯前,腦子裡全是她剛剛那幾句輕飄飄卻沉得發燙的話。
我用力捏了捏自己大腿,確認這不是幻覺。
心臟還在咚咚亂跳,像是被人按著彈奏一樣,亂七八糟地沒有章法。
她說她不逼我,可我知道,她每一句話、每一個動作,都比任何威脅都更致命。
我真的能扛住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