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後這小子就是我們張哥的專屬玩具了。”
上課鈴聲響了，張澤好像也踩累了。
他挪開腳，在我肚子上猛踹一腳：“中午你在食堂等著，哥還沒玩夠。”
張澤說完，撣撣身上的灰塵，跟一群小弟大步走進學校。
他剛剛的一腳實在不輕，我掙扎半天才坐起身，感覺胃裡翻江倒海。
我坐在校門外的水泥地上，看著那些一個個從我身邊走過去的“同學”。
沒有人停下來。
沒有人說一句話。
彷彿這整個世界都預設了，像我這種人，被欺負是理所當然的。
我緩了一會兒才灰頭土臉地回到教室。
班裡一如既往的安靜，很多同學正低頭翻書，埋頭苦背，彷彿剛才校門口發生的一切與他們無關。
我走到最後一排的位置坐下，放好書包。
傷口隱隱作痛，肋骨還有些發悶，但我強撐著把注意力集中在新發的模擬題上。
只要考上好大學，我就能脫離這個窒息的環境，遠離這些垃圾的人！
但一陣熟悉的香氣還是吸引了我的注意。
我頭也沒抬，就知道是誰。
林菲菲。
這是她最喜歡用的斬男香，確實很好聞。
她站在我桌前，臉上盡是得意的笑：“喲，秦虎，沒想到你的靠山這麼快就沒啦？”
我不想理她，繼續看卷子。
“怎麼不說話了？”她笑的聲音更甜，“你之前不是很囂張嗎？聽說唐晴出國了，你這麼快就被甩啦？”
我喉嚨緊了一下，卻還是強逼自己鎮定：“你到底想幹什麼？”
她一屁股坐在我旁邊的空座上，身體故意靠得很近。
我能感覺到她身上傳來的體溫，還有她那種蓄意的壓迫感。
“我就想知道，你到底是怎麼把唐晴那種人哄到手的？”
她聲音低得幾乎貼在我耳邊，“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？是不是已經睡過了？”
我眉頭一皺，抬眼冷冷地看她：“別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樣齷齪。”
林菲菲卻像被戳中了笑點，笑得花枝亂顫。
“哎呀，你還真裝呢。你一個男的，住在她家那麼久，孤男寡女，什麼都沒幹？我才不信。”
她眨了眨眼，突然湊得更近，聲音幾乎要貼在我耳垂，“還是說，你根本不會？”
我臉色一沉，剛想起身，她卻動作更快地把手搭在了我大腿上。
那一瞬間，我全身都繃緊了。
她的指尖冰涼，帶著故意的挑釁。
“嘖，肌肉挺結實的，寬肩窄腰，秦虎，我發現你其實還挺不錯的……”
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，力道不重，卻足夠讓她動彈不得。
我壓低聲音，咬著牙：“林菲菲，這是學校，你想犯騷去找你男人去，離我遠點兒！”
林菲菲眼底閃過一絲錯愕，顯然沒想到我會突然變得冷硬起來。
但她很快又笑了出來，笑容比剛才更妖。
“喲，現在還真有點像男人了。我對你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，只要你聽我都話，以後我照著你怎麼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