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麼？”
裴燕霆突然低笑一聲，清冷的聲音像冰刀一般在空氣中散開。
慕瓷別過臉，卻被他捏著下巴轉回來。
他的拇指，揉搓著她紅腫的唇。
順著唇角滑進去。
唾液順著指尖滑落，慕瓷羞憤的用力咬下。
裴燕霆卻低笑著任她咬，“過了今晚，你再說這話不遲。”
他抽出手，曖昧的氣息在燈光下閃爍。
轉而將她的裙襬推高，露出筆直光滑的長腿。
“這裡。”他的唇貼上白淨的肌膚，“也被你男朋友碰過？”
慕瓷腦袋一片空白。
記憶如潮水湧來。
成人禮的前夜，在慕家別墅。
他吻著她，說要做她的生日禮物。
男人是可以把性和感情，同時進行又徹底分開的生物。
慕瓷終於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。
她眼眶突然發熱，掙扎得更厲害，“裴燕霆，別碰我！”
裴燕霆單手扯下領帶，捆住她亂動的手腕。
薄唇貼著她的耳廓，他的聲音蠱惑又充滿魅力，“可它好像還記得我。”
慕瓷想逃離，卻被他強硬的拉回來。
她渾身無力，閉著眼睛嘶吼：“你的小情人說你要打死姜媛，人命在你眼裡就這麼輕賤？”
裴燕霆舌尖繞著肌膚打轉，牙齒輕輕啃咬。
直到她抑制不住呻吟。
他才抬頭：“你確定要在這種時候談這個?”
“除了這個，我跟你沒有什麼可談。”
慕瓷趁機屈膝頂向他腿間，卻被他用大腿壓住。
兩人肌膚相貼處已經汗溼，分不清是誰的溫度更高。
帶著薄繭的手指，隔著布料磨蹭她的腿心。
慕瓷的指甲陷入他後背，在麥色肌膚上留下道道紅痕。
他將人往懷裡攏了攏，聲音沙啞：“不想給我？”
慕瓷渾身發抖。
氣這具不爭氣的身體，又開始不聽使喚了。
肌理的紋路清晰的透過衣服，摩擦著她的每一寸肌膚。
她的手胡亂推搡抗拒。
柔若無骨的手落在身上，更像是某種無聲的邀請。
裴燕霆呼吸驟亂，一個翻身重新將她壓住，扯開自己皮帶。
他突然咬住她耳垂，手掌掐住她腰窩，“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誠實。”
羞恥感在胸腔裡炸開。
慕瓷猛地仰頭撞向他，“……你閉嘴！”
裴燕霆悶哼一聲鬆開鉗制。
她立刻起身，想要逃脫。
卻被她一把拽到身下，以更強勁的力道壓住。
破碎的禮服半掛在肩頭。
慕瓷仰頭，看著男人緊繃的下頜線。
聲音發顫：“當年我爸爸就差跪下來求你了，可你卻眼睜睜看著慕氏破產。
你把他趕出房間時，有沒有想過前一天，你才對他的女兒做過什麼！”
裴燕霆的動作頓了頓，突然扯開她的領口。
冰冷的空氣，激得慕瓷渾身長滿小顆粒。
下一秒，就被溼熱的唇包裹。
慕瓷抓住呼吸的間隙嘶吼，雙手幾乎要在他身上掐出印記。
她喘息著質問，試圖用憤怒掩蓋身體的反應，“我從你爸爸那裡拿的錢，已經被你成倍的討回去了。
我身上現在揹著三十億的債，為什麼你還不肯放過我，和我身邊的人？”
裴燕霆的瞳孔驟然收縮。
喉結滾動著，嚥下未出口的話。
他直起身子，卻依舊不鬆手。
漆黑的眼眸，緊緊盯著身下的女人，“這話什麼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