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在那之後,裴燕霆就給了梅朵很多代言,甚至還搶了她的角色。
“法官大人!”
慕瓷的律師急切地說,“這些新證據的真實性存疑!梅朵女士剛才已經明確承認。
而且兩個月前,在溫泉度假酒店,裴先生和梅女士已經發生肉體關係。
這件事我的當事人和對方兩人都清楚,我們也提交了相關證據。”
裴燕霆的律師起身,“所謂的證據,有沒有直觀表現出我當事人和梅女士上床?”
“梅女士間接暗示過我的當事人,說她和裴先生髮生了一夜情。
並且當時不止我的當事人一人在場!裴先生的秘書也看懂了她的暗示!”
金秘書沒想到會扯到她。
她從聽審席上站起,“……梅小姐一出來,就哭著和慕小姐說對不起。
還露出身上很多曖昧的印記,她那天的確說了很多暗示性的話,我也以為……”
“你也說了是以為,當時為什麼不直接問裴總?就貿然下了決定?”
“我……”
“肅靜!”
法官敲下法槌,“以為法庭是什麼地方?辯方律師請注意你的情緒!”
“抱歉,法官大人。”裴燕霆的律師重新坐下去。
法官嚴肅的目光,又看向梅朵:“梅朵女士,你與裴燕霆先生是否發生過肉體關係?”
梅朵一顫,眼睛不由自主看向裴燕霆。
那雙銳利的黑眸,慢條斯理的轉過來,眸子仿若淬了毒的刀子。
他薄唇輕啟,漫不經心的目光,掃過梅朵驟然煞白的臉,連嘴角不經意的笑都帶著輕蔑。
“那晚我碰你了?”
梅朵羞愧的低下頭,死死咬著嘴唇。
裴燕霆冷漠的聲音穿透耳膜,每一個字都像羞辱的重錘,狠狠砸在她的心上。
絕望如同潮水般將梅朵淹沒,世界彷彿只剩下無盡的黑暗。
良久,她終於開口,卻彷彿聽不到自己的聲音:“……沒有!一切都是我為了迷惑慕瓷,而故意製造的假象!”
她說完,好像什麼都不在乎了,扭頭看著慕瓷。
冷笑道:“那晚裴先生髮現他的水被下了藥,不僅沒碰我,甚至推開了送上門的我。
我身上的傷,就是他推開我,而我又不死心,一次又一次送上門自尋死路得到來的!
現在你高興了?我是個虛榮惡毒的女人,我什麼都沒有了!你滿意了嗎?!”
一開始梅朵情緒還算穩定,最後近乎失控。
她從椅子上站起,作勢要朝慕瓷撲來。
最後被法警強制拉走。
慕瓷看著她猙獰扭曲的模樣。
有那麼一瞬間,她竟然替梅朵感到可惜。
如此大好年華,為何偏偏要喜歡上裴燕霆這種冷漠無情的男人。
裴燕霆的律師再次起身,“我方剛才提交的證據中,有我當事人所有的就診記錄,以及醫生的口供。”
話音剛落,他就開啟投影。
影片裡,顧少卿一身白大褂,清晰完整的描述了裴燕霆當晚的病情,以及診斷結果。
“我是裴燕霆先生的私人醫生,他有嚴重的焦慮症,平日裡都靠藥物入睡。
他的身體長期處於亢奮狀態,屬於超負荷運轉。
那晚被梅朵女士下了催情藥物,導致他病情加重,所以別說和梅朵女士發生肉體關係。
若不是我搶救及時,很可能已經危及生命。”
影片播放結束,裴燕霆的律師團隊立即將診斷結果拿出來。
慕瓷耳畔嗡嗡作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