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過大氣沉重的吊橋,幾人到了一座宅子門前。
眾人只聽侍衛道:“女宅不許男人進入,除了客人和主人,我就把你們送到這裡,接下來的路就交給碧凰姑娘了!”
剛剛經過的吊橋在漫山的楓葉下若隱若現,真是停車坐愛楓林晚,霜葉紅於二月花。
不多時,覃飛便看見寫著宅女兩個字的大門開啟了!
不是,是女宅!
雖然來此已經三年了,但覃飛看到這些府名,下意識會從左往右讀!
“小女子碧凰,乃女宅管事,代主人恭迎各位貴客!”
那頭前的女子一身浣紗綠裙,兩隻手上挽著一條紅色絲巾,舉止優雅,說罷,她朝著眾人福了一禮
她說出這句話之後,她身後的侍女也緊跟著福了一禮,道:“恭迎貴客!”
隨即眾人得以跟在這群女子身後進入這女宅!
有道是,花徑不曾緣客掃,蓬門今始為君開!
這宅子大氣威嚴,品位獨特,底蘊深厚,光是那株鎏金延年松,就需要萬中選一的羅漢松才能培育而成,而這至少要三代人的底蘊!
李一輔道:“碧凰姑娘,這女宅所處的山是何名啊?”
“這山在輿圖上本無姓名,只因這一年四季的花香,主人給它取名香山!”碧凰回答道。
覃飛道:“香山紅葉,真會享受!”
李蓮花道:“你這關注的都是什麼呀,剛才的吊橋從我們進來就放下了,女宅又不許侍衛進入,這玉樓春比金滿堂謹慎多了!我們要拿東西怕是要費些手腳!”
方多病道:“覃飛,這地方不正經,你可不能瞎來啊!”
覃飛翻了個白眼,就進了前面這浣紗閣!
這山中有溫泉,一路風塵僕僕,沐浴更衣緩解疲憊怎麼了,怎麼了!!
待覃飛出來之後,方多病和慕容腰、陸劍池正在飲茶。
還沒等覃飛打招呼,碧凰便把剛沐浴完出來的李蓮花、方多病接去見這女宅主人,覃飛悄悄地跟了過去!
碧凰領人結束,出來後,看到覃飛就在窗邊觀望,疑惑想要打招呼。
“施~嗚嗯”
卻被覃飛一把捂住嘴巴,拉過來,壓在了窗子下!
“噓”覃飛朝她示意了一聲。
碧凰微驚,慢慢地才放下戒備,用眼神示意覃飛放開手。
覃飛見她似乎沒有要喊的樣子,便輕輕放開了手,在她耳邊道:“碧凰姑娘莫怕,在下受人之託,來救你們的!”
碧凰被耳邊的熱氣吹得面紅耳赤,聞言頓時看向了覃飛,卻見覃飛的面容緩緩化作了一個年輕英俊的少俠。
雖看著年少,但眉宇間帶有一絲威嚴,一看就不似凡人。
碧凰一呆,但到底是女宅管事,這些年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,立馬就回神了!
“這才是我的真面目,你們要做的事放心大膽地做吧,自有人兜底!”覃飛見她面若桃花的模樣,輕笑道。
碧凰聞言內心竟然安穩了許多,但還是警惕了起來。
其暗自猜測自己等人要做的只有慕容腰公子知道,既然他知道,應該可信任!
容不得她不謹慎,一旦失敗,眾多姐妹怕是就要命喪於此了!
覃飛的面容又緩緩變成了貌似施文絕的模樣!
碧凰忍不住又看了覃飛一眼,只覺得好奇特,就是變成的這張包子臉令人不喜!
金玉樓中,
玉樓春的掌心之中內力翻湧,一塊金子翻轉不停,金粉簌簌落地,緩緩化作一枚蓮花的模樣!
方多病與李蓮花對視一眼,道:“這是玉骨功吧!玉骨功刀槍不入,可是與金鐘罩媲美的內功!”
這金滿堂玉骨功練得不錯呀,都已經由外而內,練出內力了!不過以他這富貴身子,應該吃不了苦,而是用天材地寶堆積出來的,所謂窮文富武,便是如此。
覃飛見狀,微微搖頭,暗道,也就是當個手藝人了,不堪大用!
“方少俠不愧是天機山莊少主,連玉某這保命的微末功夫都能看出來。”
玉樓春將捏好的蓮花放下,緩緩坐到主桌上:“二位賞臉,應玉某倉促之邀,玉某感激不盡!”
覃飛聽到他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,就知道此人腎虛。
方多病道:“既然是倉促,肯定是有什麼急事吧!”
“玉某確有個不情之請,求二位告知,是誰害死了玉某的摯友金滿堂!”玉樓春問道。
李蓮花道:“原來你是因此事才邀請我們來的,那我問一下,玉先生與金滿堂是何關係啊!”
玉樓春道:“我與金兄是至交好友,每年的漫山紅我都會邀請他,這金玉樓都是他幫忙蓋起來的!”
方多病道:“這最後出現的人是綽號有藥無門公羊無門,他被在下逮住之時手裡拿著泊藍人頭,最後被金鴛盟的人救走了,想來就是他為了此物,暗害了金滿堂!”
李蓮花看著方多病,暗道,真是個大嘴巴!
哪知玉樓春擺了擺手,道:“金兄速來小心謹慎,不會被這些貪財小賊所害,我想這其中必定還有文章!”
“當時二位在場,可否告知玉某,到底發生了什麼?”玉樓春詢問道。
李蓮花搶先方多病一步道:“玉先生真的不必多想,這個兇手被抓之時真是是為了泊藍人頭。不過這後面細雨樓之人屠了整個元寶山莊,這裡面可能有些問題,但是我二人確實不知,不過可以肯定的是,在細雨樓殺手到來之前,金滿堂就已經死了!”
玉樓春聞言道:“二位莫非不信我與金兄是好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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