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在山中的這幾個月,王府的禁衛已成了眾人心頭的噩夢。
打罵折辱倒是其次,最狠的是那不動聲色就殺人的手段,但凡有不老實的,王府禁衛一次機會都不會給,只要發現,當場便抹了那人的脖子。
上一秒還有說有笑的,下一秒便提著一個人頭,人頭上滴落的鮮血和永不瞑目的雙眸,無聲地警告著在場之人,他們的小命俱在王府禁衛手中捏著,誰敢有異心,就排隊去閻羅殿報道吧。
如今,眾人聽到王府禁衛來了,剛才群起而上的勇氣,像山洪一般,一潰而散。
就連那疾言厲色的刀疤男,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。
很快,又鎮定下來,“慌什麼慌!”
“法不責眾,還能把我等全殺了不成?”
“若把我等殺了,去哪裡挖眼珠子給攝政王府的愛妾換眼?”
……
霍千斛沒有說錯。
結隊而行的王府禁衛,以賀喜年為首,正快步朝這邊趕來。
他們在祠堂內聽到了異動,卻以為是某處山石滾落造成的動靜,被困山上的這幾個月,山石時不時脫落髮出的震動,他們早習以為常,並未太在意。
一直等賀喜年結束了對他們的訓責,禁衛才開始日常的巡邏,等發現膳堂內臟亂一片,膳堂對面押解囚犯的院落被破門而出,才慌了神。
追著那滿街的狼藉,追到了凌燁與沈棠的居所外,等看到院外的狼藉時,俱皆大駭。
“王爺!”
賀喜年疾步跨越,飛身而來,率先衝進院中。
正準備救人的霍千斛看到這一幕,眸光微閃,錯身躲開,並未暴露自己的身形。
他怕自己一旦暴露,就被凌燁那喪心病狂的混賬給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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