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鬱白眼底閃過一絲寒光:“他在哪?”
郭守業從身上掏出一個紙條:“地址在上面,你自己看吧。”
蘇鬱白接過看了一眼:“幫我和老鄭道個謝。”
他之前託郭守業和鄭懷遠調查張鴻飛的下落。
雖然一直沒有訊息。
但他可不會忘了。
郭守業沉聲說道:“老弟,我知道你和他有仇,不過有句話說得好,君子不立危牆之下,你有大好的前途,不要為這種人搭上自己的前途。”
“讓虎子去辦吧,他有經驗。”
蘇鬱白搖了搖頭:“放心,我又不是要弄死他,頂多打斷他三條腿。”
郭守業哭笑不得,你這還不如直接弄死他呢。
想了想:“那你就不怕他到時候走投無路,找到你們賴著不走?”
“虎子幹這事有經驗。”
郭守業語重心長道:“老弟,惡人還需惡人磨啊。”
“好!”蘇鬱白挑了挑眉,也沒再拒絕。
見蘇鬱白同意,郭守業朝著劉大虎喊了一聲。
劉大虎交代了一聲,小跑著過來。
“怎麼了哥?”
郭守業沉聲說道:“虎子,小白這裡有件事需要你處理一下。”
劉大虎一聽,連忙說道:“蘇小哥有事儘管吩咐,只要我能做到的,上刀山下火海,在所不辭。”
他可是親眼看到了,那個侯副廠長那麼大的領導和他哥,在蘇鬱白麵前的樣子。
隨隨便便就能拿出幾萬斤糧食。
回去後一直在想,用什麼辦法和蘇鬱白親近一下呢。
但又怕自己那套江湖辦法不管用,說不定還會引起什麼不必要的誤會。
來的時候還跟郭守業提過這事。
沒想到這麼快機會就來了。
蘇鬱白把手中的紙條遞過去:“也沒那麼誇張,這人差點逼死我大姑母女三個。”
“我沒有別的要求,我要他這輩子都雞犬不寧,永遠活在恐懼和悔恨中!”
劉大虎聞言,心中卻猛然一鬆:“小事,交給我來辦。”
剛才他還在猜測,是不是要弄出什麼流血事件。
沒想到只是這麼點要求,對於他來說,就是一句話的事。
蘇鬱白從包裡捏出一摞錢,差不多有200塊左右,遞給劉大虎:
“這錢給兄弟們喝茶,不夠了再找我拿。”
劉大虎連忙退後一步,擺了擺手說道:“蘇小哥,我怎麼能收你的錢,這也就是一句話的事。”
蘇鬱白:“你要是不收,這事我就不用你了。”
劉大虎有些無奈,郭守業沉聲說道:“給你就收著吧,蘇老弟是講規矩的人,好好辦事,他不會虧待自己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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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路上,劉大虎從郭守業那裡聽完蘇翠環母女三人的遭遇,眼中閃過一絲冷光:“瑪德,人渣!”
“蘇小哥心還是太善了,回頭我安排人先打斷那個畜生的三條腿!”
郭守業叮囑道:“最好不要讓你底下的人知道,別事情沒辦好,還給蘇老弟惹麻煩。”
“到時候我這張臉都沒得擱了。”
劉大虎沉聲說道:“哥,我辦事你放心,要是出了問題,我提頭來見。”
郭守業點了點頭:“你明白輕重就好,蘇老弟這個人很神秘,不出意外的話,肯定會一飛沖天!”
“咱們兄弟倆沒有別人的背景和優勢,想要出頭,就只能抱緊這條大腿。”
而此刻,他們口中心地善良的蘇鬱白。
已經將三輪車收進空間,一頭扎進荒野中,在夜色的掩護下,蘇鬱白的身影宛若鬼魅。
槐樹公社。
距離縣城有10公里左右。
兩點之間,直線最短。
蘇鬱白抄近路,節省了3公里的路程。
一路上幾乎除了停下來喝靈泉水的功夫,幾乎沒有停下過腳步。
只是半個小時,就橫跨了7公里的距離。
也就他體質經過強化,不然這麼點時間,保持高強度的運動,累也累死了。
報仇雪恨這種事,又怎麼能完全假手於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