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肥羊?不是王二強的人?”
空間裡,聽到三人的對話聲,蘇鬱白挑了挑眉,將手中的箭矢放下,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手臂粗的木頭棍子。
他剛出黑市就發現自己被人跟蹤了。
原本他以為是王二強的人,正好瞌睡了有人來送枕頭。
卻沒想到是見錢眼開的。
趁著幾人視線的死角,蘇鬱白的身影從空間中消失。
嘭..嘭..
沉悶的響聲在空曠的巷子內迴盪。
兩道身影直挺挺地往前倒去。
看著兩個同伴悄聲無息的就被人給放倒了,剩下的一個嚇了一跳,哆哆嗦嗦地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。
面露驚恐地看著從陰影中緩緩走出來的蘇鬱白。
“你別過來,你想幹什麼?”
蘇鬱白:“...”
就這膽色,也敢出來劫道?
蘇鬱白拎著木頭棍子在手心上敲了敲:“我不想幹什麼,倒是想問問你們一直跟著我,想幹什麼?”
劫道的人嚥了口口水:“誰跟著你了,我們就是路過..”
這麼粗的木頭棍子,還是帶稜的,這一棍子下來,怕是要去見他太奶了吧?
“還不老實!”蘇鬱白冷笑一聲,扭了扭脖子,緩緩走上前。
“別過來,再過來別怪我刀下無眼!”劫匪揮舞著手中的匕首,一邊後退,一邊色內厲茬威脅道。
然而回應他的是,逐漸在眼前放大的木頭棍子。
哐當——!
匕首掉落在地上,劫道的人雙眼一翻,一頭栽倒在地。
蘇鬱白撿起匕首把玩了一下,入手微沉,還是開過刃的。
將匕首收進空間,又在三個劫匪身上摸索了一番。
一把零碎的毛票和票據,兩把殺豬刀。
將東西收進空間,蘇鬱白又把三人身上的棉衣給扒了下來,給他們擺了一個充滿遐想力的姿勢後。
蘇鬱白清了清嗓子:“救命啊,有人耍流氓了!”
聲音在寂靜的小巷中炸響,一道道昏暗的燈光逐漸亮起。
遠處,聽到後面的喧譁聲,蘇鬱白聳了聳肩,隨手將扒下來的三套棉衣棉褲丟進河溝,身影漸漸被黑暗吞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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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手解決完路上小插曲的蘇鬱白回到石窩村,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家。
而是從空間取出一個小帆布袋,來到了村中心的一戶人家。
“誰啊?”
“李叔,是我。”
“蘇鬱白?你不在家趴著,來我這幹什麼?”開門的是李富貴,見門口站著的是蘇鬱白,眉頭皺了起來。
“李叔,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,這是我家的一點心意。”蘇鬱白也知道自己在村裡的名聲,所以沒有寒暄,遞上了裝著三斤玉米粒的帆布袋,直入主題。
李富貴搖了搖頭:“不用,我是大隊長,隊上社員的事情我自然不會不管,你們自己留著過活吧。”
蘇鬱白苦笑道:“東西我都拿來了,要是你不收下,回去我爹還得抽我。”
“而且我還有點事想要求李叔你。”
李富貴皺了皺眉,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:“你先說什麼事。”
蘇鬱白訕訕一笑:“我知道李叔你家有兩把雙管獵槍,能不能借我一把?”
“我不是幹壞事,就是想上山打獵。”
李富貴忍不住嗤笑一聲:“打獵?你?”
蘇鬱白:“我小時候跟我爺爺學過一些。”
“你爹孃同意?”李富貴聞言,笑容收斂了一些,蘇鬱白的爺爺在石窩村的老一輩,名頭還是很響亮的。
蘇鬱白見狀,連忙說道:“同意,不瞞李叔你說,這次我把家裡掏空了,那些錢原本是找我小姑借的,準備給我在公社買工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