頌楚整個下午都紮在公司裡,正值行業旺季,要做下季度的工作安排、新品上線準備,加上她最近沒怎麼來公司,一大堆積壓的事務,忙得她焦頭爛額。
熬到下班,沈清恰巧約她見面,頌楚欣然赴約。
一見面,沈清帶著關切的地調侃,怎麼樣?難得這個時候還能在國內逮著你。”
“挺好的。”頌楚坐下,端起水杯喝了一口。
往年這個時候,頌楚早就不見人影了,南極看企鵝,非洲喂大象,有時沈清也會加入她的“逃離計劃”。
頌家、頌楚的父親在豪門中像個異類,別的世家子女生日宴往往摻雜著利益交換,而頌楚的生日,卻可以純粹按她的心意來,對頌楚極盡寵愛。
身處豪門固然光鮮,卻也揹負著很多身不由己,就比如她日後一定會聯姻,大機率是是和自己不愛的人;她哥一定要為家族負責,一輩子揹著沈氏跑。
頌楚能最大程度地“做自己想做的,不做自己不想做的”,這份底氣,在圈子裡實屬難得,看似簡單的一句話,要真正做到,談何容易。
頌楚的目光落在沈清的膝蓋上,“不是好了嗎?怎麼又貼上了?”
“這個是貼紙,上次我不是帶傷出工嘛,用它遮了一下,意外帶火了,都賣爆了。”
“嘖嘖,這傷受得真值!不光給你‘傷’出個物件,還‘傷’出個事業小高光!”頌楚打趣完,興奮地追問,“你和我導兒到哪一步了?”
提到裴承澤,沈清少見地有些沮喪,“高興早了,他現在躲著我呢。”
“不會吧,我導兒應該很好追啊!你還拿不下?”
“他拿年齡當藉口。”沈清在戀愛這方面幾乎沒有敗績,怎麼會甘心在裴承澤這裡遭遇滑鐵盧,義憤填膺地說:“以後我和你一塊去上課!他跑得了和尚,還跑得了廟嗎?”
“那正好!”頌楚眼睛一亮,“你替我上課吧!我最近正愁分不開身呢。”她上學純粹出於興趣,當初裴教授擔心她三分鐘熱度,特意要求過不能隨意缺課曠課。
頌楚說完又想起沈清的工作,“不過你是不是也要開始忙了,最近時尚活動那麼多?”
“對呀,所以才要抓緊時間拿下!”沈清信心滿滿。
“行,那我祝你馬到成功,早日當上景勳的小舅媽!”頌楚說著,忍不住幸災樂禍地笑起來。
自從知道裴承澤和景勳的關係,她在景勳面前提起導師,就只稱呼為“你舅舅”“你舅舅”,每次看到景勳那副無語凝噎的表情,她就覺得特別好笑。
兩人正鬧著,沈清突然收起笑容,正色問道:“對了,你早就知道裴教授是景勳他舅?”
頌楚搖搖頭,“不知道啊!”
“那我看你當時也沒有很意外嘛。”
“因為之前就知道他倆住同一個小區,還是同一棟樓,那天又發現他們認識,也就不意外了。”
沈清點點頭,幾秒後,她猛地反應過來,眼神變得銳利,“等等!你什麼時候跟景勳那麼熟了?連他家住哪個小區哪棟樓都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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