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鳶鳶,你好香。”
窗外暴雨淋漓,柳蕪鳶紅著臉感受男人親吻。
鼻尖充斥著好聞的龍涎香氣,介於少年與男人之間的性感,柳蕪鳶覺得陌生又熟悉。
天色漆黑,她看不見這人是誰,只覺得半邊身子都酥了。
待他的手探入衣襟,柳蕪鳶害怕緊張:“別......”
“鳶鳶,給我。”
那人又道,嗓音低啞委屈,如被暴雨淋溼的小狗。
柳蕪鳶聽得不由心軟。
那就給?
可剛那麼想,天空一聲驚雷,照亮身上男人面頰。
絳色蟒袍、墨髮如瀑,斜眉入鬢的俊朗眉眼帶著冰冷邪佞的涼意。
“——啊!”
柳蕪鳶倏然驚醒,瞪著寬廣僻靜的長樂宮,擦了擦額頭汗珠。
是夢?
一定是夢,他怎麼可能在這!
剛要長舒一口氣,結果就聽耳旁傳來男人清潤的嗓音:“做了噩夢?”
柳蕪鳶渾身僵硬,不可置信扭頭看,就見身側躺了個人!
與夢中一模一樣的五官,除了神態稱呼不一樣。
他擔憂喊柳蕪鳶:“母妃?”
一聲母妃令柳蕪鳶雙腿發軟,嘴唇顫抖吐露一個名字:“楚黎?”
楚黎斂眸,體貼為柳蕪鳶披上外套:“母妃喚兒臣何事?”
“你、你怎麼在本宮床榻上!”柳蕪鳶心都慌了,用力推開楚黎。
楚黎與柳蕪鳶夢中的脾性很不一樣,在她夢裡能感覺到男人炙熱堅硬,像一頭兇猛的野獸,鉗住她的腰肢不鬆手,而面前的楚黎乖巧無害,恍惚都會忘記他已是弱冠之年的皇子,精緻的面容像官窯出來的上好瓷器。
他可憐指了指窗外:“下雨了,兒臣害怕。”
柳蕪鳶順著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看去,就見宮外果真下了瓢潑大雨,電閃雷鳴,讓她快分不清剛才的到底是夢還是真實。
她不由赤紅耳朵,責罵楚黎:“七皇子,本宮說過多少次了,你已是成人,斷不可再與我同枕而眠,現在就給本宮滾出去!”
楚黎眼眸黯淡,像是被她傷到:“母妃,兒時的時候我們不是日日睡在一起?”
“那是兒時。”柳蕪鳶咬牙切齒。
她與楚黎並非親母子,只比他大三歲,自柳蕪鳶十五歲入宮,楚黎就被聖上賜養在她名下,兩個人如姐弟般依偎扶持長大,不是親人勝似親人,她怎麼能對這人有私心妄想!
說著柳蕪鳶的手胡亂推搡男人,催促他快些離開,楚黎看起來文弱,身子跟一堵牆似的,絲毫沒被推動一分。
反而被他找到機會,抓住柳蕪鳶的手詢問:“可你剛剛還喚了我的名字。”
“母妃做了什麼夢,喊了那麼多聲楚黎?”
一句話,柳蕪鳶渾身雞皮疙瘩顫慄,腦中閃現面紅耳赤的畫面。
“沒、沒什麼夢。”柳蕪鳶嚥了口唾沫。
本章未完,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