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毒害”兩個字,刺激得春宴的心又萬蟻啃噬了一分。
好像石雲昕是那無辜不能傷害的高貴之人,而她則是歹毒陰惡蛇蠍心腸的毒人。
春宴低著頭,白著臉不吭聲。
皇帝淡淡的,不再說話,等著她回答,整個房間都安靜得壓抑。
眾人都等著春宴開口說話的時候,門突然被推開了,石雲昕走了進來。
所有的人都看了過去,帶著一分訝異。
石雲昕進來就開口說道:“沒什麼,臣妾就是方才忘了,想進來問問春宴在怨恨臣妾什麼。”
石雲昕是對皇帝說話的,也禮數週全的對皇帝行了個禮。
只不過態度沒有多少尊敬,很散漫罷了。
皇帝黑眸深深看了她一眼,也沒有多說她什麼,只跟她道:“朕也正問她。”
意思就是讓她聽著春宴的回答。
石雲昕轉頭過去看春宴。
只她的一個目光,春宴就感覺受不了了……
春宴抬起頭,雙眸怨毒地仇視著石雲昕。
為什麼她會無緣無故對石雲昕有這麼歹毒的惡意?
其實就是因為,從第一眼看到石雲昕開始,她就對石雲昕很不忿很仇視了。
她早就聽說了,這個石承徽一點都不受皇上的寵愛,位份低下,勢力薄弱,但是這個石承徽卻有一張絕美的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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